耶律齐也不知怎地,只觉那几行字气势磅礴,凄凉中又仿佛透着一种无形的霸气,心底不由得萌生出一股崇敬之心,当即挽袍跪下,朝那孤坟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心道,独孤老前辈,晚辈不得已前来求取前辈的武功秘籍学习,特在此向前辈磕头以示感激之心。
那雕倒也真有灵性,只等耶律齐磕完头后起身,才拍打着翅膀转身,似乎是要带他去何处。
耶律齐忙跟上前去,还以为那雕是要带自己前往剑冢,谁想出了山洞后只是转了个弯往下山方向而去,耶律齐不解其意,只好一路跟随下山。
一日下来,大雕只管反复上山下山,带着耶律齐绕了好几遍。
每当耶律齐气喘吁吁想要放弃时,大雕便停下让他休息片刻,再度迈步前行,却不许他萌生放弃的念头。
耶律齐也摸不准大雕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但也没有过多的去反抗,心知它出发点必是为自己好,遂也未曾多言,只管按照它示意的做去就是。
夜幕降下,大雕出外叼了两只野兔回来交给耶律齐,等他烤了后跟着吃了一只,然后在山洞入睡。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又叫了耶律齐起身沿着上下山的羊肠小道来回奔走。
只是这日的速度相比昨日要更快一些。
就这样连过几日,大雕也不曾带耶律齐去剑冢,只每日督促他沿着道路重复上下山,速度一日快过一日。
并在每日夜幕降临之际从外弄回蛇胆交给耶律齐,让他吞下。
耶律齐对蛇胆这种东西,向来都是不感冒的。
何况那味道黏稠苦涩不说,还腥味十足,每每卡在喉间总觉难以下咽,令人作呕。
但又不好拒绝大雕的好意,只得每日捏着鼻子强行吞下。
几日后,耶律齐能感觉自己脚力比从前更为有劲,上下山的时辰也不断缩短。
再加上大雕日日逼他服用蛇胆,身体里总觉有一股暖流随着血液四下流淌,来回奔走一趟后,那热流在身体里窜动得愈发激烈,只引得全身仿佛刚才温泉里走出一般,由身至心倍觉舒畅。
也不知是否真是那连日来的奔波有效,这日,等耶律齐再度飞奔下山时,只觉轻功似比从前有所提升,身子宛如腾云驾雾般轻了不少。
正当耶律齐大喜过望扭头就想告诉大雕这好消息,却见背后那巨翼飞扇而来,呼上自己头顶。
耶律齐反射性躲过,脚下猛地一个踉跄,差点忘了自己还在施展轻功而摔倒在地。
“雕兄?”
耶律齐才刚来得及疑惑出声,大雕已挥动着两扇巨大双翼飞扑而来,不由分说就要挥上耶律齐后背。
来不及多想多问,耶律齐只得便以轻功后退便闪躲着。
起初耶律齐还有些纳闷,但总归心里清楚,无论如何大雕也是不会伤害自己分毫的,便也放下心来,与它比划着招式。
过不多久后,耶律齐也在这对招中逐渐反应回神——这一来一往之中,不但轻功愈发纯熟,应变能力也相对更加敏捷。
当下心中着实感激大雕,抽空开口道,“雕兄,多谢你了!”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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