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很乱,根本没办法长时间思考。
那两个人没再说什么,但显然站着的那位欲言又止。
后面听到他们跟医生的谈话,说的一些术语我理解不了。
但通俗的来讲,我就是被血块压迫到了神经,又因为心理创伤,引了选择性失忆症状。
还会对自己认定的事深信不疑。
活在自己的设定里。
设定这词我熟,因为我是个小说作家,经常给各种角色编写这东西,可现实中的自己也会被传染吗?
他们说我以前是个恶人,桩桩件件都是要被拉去枪毙的程度。
可能吧,我好累。
……
几天下来,我苏醒的时间屈指可数,每天睁开眼睛浑浑噩噩,还有不同的人来问我的话。
可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我真的做了那么多恶,就让我死好了。
可常如歆,我的爱人还没有来看我。
他是因为我如今这副样子很丑,不愿意来吗。
今天又有人来找我了,他们问我有没有想起来什么,我闭上眼睛,说是。
就顺着他们的话讲下去吧,没什么不可认的。
如果罪行必须要有一个堂而皇之安到我头上的理由,那么我选择妥协。
虽然警察半信半疑我的话,但我看那名记录员几天以来终于第一次松了口气的样子,就觉得我做的是对的。
他们走之前,我恳求他们让我见一见我的爱人。
“爱人,谁?”
我说了常如歆的名字,那两人脸上的表情很怪。
即便只有一瞬间,我却读懂了。
那人扶了扶警官帽,义正辞严的说:“这个我没有权利直接将他带过来,但我会替你转达的。”
我跟他道了谢。
安然的等了几天,他没来。
我开始无聊的数窗外的落叶,在那棵树变成光杆司令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在睡梦中醒来。
“你来了?”
常如歆站在病床几米远的地方看着我,没有过来的意思。
“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
我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他为什么那么久不来看我,为什么……
可最后说出口的只有这么没营养的一句。
因为我看到,那片树叶就是被强风吹落的,换药的护士跟我说今天南城又降温了,而常如歆不知道是太瘦还是怎么的,站在那里有点摇摇欲坠。
“你找我。”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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