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个穿着差役服饰的漂亮少年转头过来,笑着道“不必坐那么远,夜色有些寒,可以坐过来烤烤火,略有酒菜,也可以吃上一两口暖暖身子。”
又回道“我们从中州郡来。”
冯广一听来自中州郡,立马搭关系道“我亦是中州郡人,家住曹州县。”
听闻此话,胡泗暗中冷笑道“我等的就是你”
于是他热情招呼冯广过来烤火,同时吃惊道“你家在曹州县那你怎么还在此处,你不知道曹州县发生了叛乱吗”
冯广无赖点头,他多年在外经商,许久没回家了,听闻曹州县发生了叛乱后才匆忙往家里赶,路上都是歇在荒野破庙的。
想必这二人身份不一般,于是赶紧打听道“不知这场叛乱曹州县的百姓如何,伤亡可严重不瞒两位差人,我听到消息后是日夜忧心往家中赶。”
胡泗赶紧安抚道“百姓并没有什么伤亡,朝廷平叛得很快,几千个匪徒压根没翻起什么浪花。
如今秋后算账,参与叛乱的匪徒及其家人就要问斩了,你不必担心。”
冯广一听这话,心中提起的那口气顿时放下不少。
薛睦很是奇怪地盯了胡泗几眼,这只狐狸精并非是个热情的性子,何时对生人这般热络了他干脆在一旁吃喝,全程不搭话。
他听着胡泗很快就将他们去往东岳大帝处投递公文一事和盘托出,并有意无意地说道“曹州县不少人被叛乱一事牵连,流放地流放,砍头地砍头,真是人间惨剧啊。”
冯广赶紧附和了几声,有心想问问自己家是否被牵连,又怕这二人不告诉他,于是委婉打听道“不知被官府判斩首的有多少人”
胡泗笑而不语,最后被冯广追问了三次才说道“谋逆大罪,当然是血流成河,多少人都不奇怪,你就不要打听了。
可以略微透露给你一些,曹州县凡是家有不孝子,沾染了地痞流氓这四个字的,没有不遭罪的。”
冯广一听,心中咯噔一声响。
他离家多年,恍惚记得自己的小儿子自小就不学好,老是与些偷鸡摸狗地混在一起,莫非自己家也遭了殃
胡泗见铺垫得差不多了,立马装作打了个哈欠道“夜深了,我们歇一觉还要趁着夜色赶路,不敢迟了公文,冯先生你也睡吧。”
说着就招呼薛睦赶紧睡。
薛睦很是知机,也学着胡泗的模样捂嘴打了个哈欠,咕哝道“是该早点睡,咱们歇两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说完后,两个鬼差当着冯广的面直接靠在地上睡着了。
冯广哪怕油煎火熬着一颗心,也只有跟着靠向一旁,假装也要入睡的模样。
他心中短短时间泛起有千百个念头,最终渐渐汇成了一个,他要偷偷去城隍庙投递给东岳大帝的公文中,有没有他们一家的名字
他又等了大半个时辰,听着两个差人熟睡后,悄悄起身,将二人中间装公文的包袱拿到了一边,打开后,里面果然是中州郡城隍庙投递给东岳大帝的公文,里面详细写了曹州县叛乱的起因和经过,落款是城隍印信张桢鉴。
公文后面附了一长串名单,厚厚一叠,粗略估计有万余人。
冯广了一旁依然在熟睡的两个差人,平复了一下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拿著名单一个一个往下找去,果然在名单中找到了自己一家人的名字,连自己的名字也在其上,一颗心顿时心如死灰。
自己一家果然要被小儿子连累得被满门抄斩了
粗略平复了下心情的冯广,心头忽然起了一个念头,他要是将名单上面自己一家的名字消掉,是不是就可以逃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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