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笑容更盛,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麻糖递给陈皮,道:“那就多谢你家公子盛赞了。”
一旁的应南看了,眼圈都有些红了,没说他的好,只说他的惨了。
有侍卫进来,怀里兜了几个枣子,对齐骞道:“这破庙后头是棵枣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还挂了几个枣子,属下给打起来了。”
秦流西眼睛一亮,站了起来,她卜算到此行会有意外之喜,莫非应在此?
“这枣树在何处?”
“就在后头,喏,那就是。”
侍卫随手一指。
秦流西和陈皮看去,但见这庙西北位置破了大个窗子,正好能看到那有一棵枣树,碗口粗的树干,怕是有好几十年的年头了。
齐骞看秦流西关注,就问:“秦大夫,这枣树莫非有什么不寻常的?”
“啊,那就是一棵枣树,能有啥不寻常,快尝尝这枣甜不。”
秦流西笑眯眯的。
齐骞面上不显,但心里却有种对方在防我的感觉。
“天阴下来了。”
守在门口的一名叫大勇的侍卫惊叫。
他话音落下,林中就被狂风吹得哗哗作响,天渐渐被乌云遮了,半点光都不透了。
一盏茶功夫不到,轰隆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豆大的雨落下来了,急促而猛。
众人纷纷看向正在喝茶吃点心的秦流西,目露敬畏。
又中了。
应南吞了吞唾沫,没事,他没流血,还不算准。
“主子,我看看这雨多大。”
他站了起来,就往门口走去,这才走了三步,忽然额上一疼,眼前一花。
哐当一声。
是一块瓦片掉下来了。
应南摸了摸额头,红艳艳的血,不多,可那也是血。
印堂发黑,血光之灾,铁口直断!
众人:“!”
想让大师给算个命,也不知道要收多少银子?
秦流西在众人敬畏的眼神下,笑眯了眼,一脸的深藏功与名。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雷声轰隆,一如秦流西所说的那般,这场秋雨下得急且猛,破庙没有门,外面的风雨卷进来,夹杂着湿气,让人感觉寒凉。
火狼他们早早捡好的柴火也被架了起来,生成一堆火,热浪很快就掩盖寒凉。
“秦大夫修道多少年了?”
齐骞看向在一旁打坐的秦流西,火光在她的侧面闪耀,红得耀眼,倒更叫人分不出眼前的人是男是女。
“我,五岁入道。”
“这么早,秦大夫您看起来还没及冠。”
火狼叹道。
秦流西:“自然,我今年不过十五。”
有人哗然。
竟然这么年轻。
“修道之人除了斩妖除魔,给人消灾除难,看坟定风水,也像秦大夫你这样,会一手莫测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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