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蛋炒饭的。”
巫和月摸了摸肚子,感受到里面空旷的已经在消化苦胆汁了。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杭奚弹怜她的脑袋瓜,“我去炒饭,你乖乖的穿好衣服。”
巫和月点零头,直到杭奚走出房间,才觉得有些奇怪。
她什么时候,和杭奚同居了?
巫和月茫然地换着衣服,直到穿整齐了,都没想到个所以然来。
她面上震惊,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不能熬夜啊。”
巫和月轻微的叹了口气,让监控外的杭奚心下放松。
走进浴室,却发现原本应该放镜子的地方是一片的空白,就好像秃了一块,看的巫和月难受极了。
怎么会没有镜子啊。
巫和月眼不见为净的,闭上眼睛开始刷牙。
“杭奚,”
巫和月哈了一口气,她随口一问,“怎么没有镜子啊。”
杭奚炒饭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的视线不经意的划过巫和月脖间还留有的淡红色的掐痕,“之前那镜子不心碎了,这几正在重新做。”
巫和月本来对这个问题就没有过多地关注,闻言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嗅了嗅空气中蛋炒饭的香味。
“杭奚,好饿呀。”
本来就饿了,闻到这个味道就更饿了。
少见的,这个蛋炒饭的油味儿并不重。
“好了。”
杭奚关掉煤气,看着坐等着喂食的巫和月,心中某块地方忽然就陷了下去,柔软的令他想哭。
他想,如果是和月儿就这样一直过下去。
他宁愿抛弃所谓的永生。
他已经孤单太久了。
“好吃。”
巫和月舀了一勺放入口中,顺手举了个大拇指,“哥哥好棒。”
杭奚无奈的笑了笑,给巫和月泡了一杯牛奶,“这种时候就叫哥哥了。”
平常也不知道是谁杭奚,杭奚的叫着。
巫和月吐了吐舌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嘛。”
“就你会。”
杭奚看了看时间,这会儿也不过是下午一点多。
“下午带你出去玩。”
杭奚看着傅云谏发来的消息,瞥了一眼,删掉了聊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