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天良在哪里?你没有天良!
你没有天良!
「不!
」用力挥开那些攀附上来的白骨,眼睛一睁,入眼的是帐顶。
心剧烈地跳着,汗水沁湿了底衣,宋遥瞪着眼睛看着床帐,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後有些颓然地闭上眼。
这样的噩梦,已经习以为常,一城百姓的性命,因自己的私欲顷刻间被洪水吞噬。
压在他心头的悔恨,沈重得有时让他喘不过气来。
想一死了之,但又不能。
区区一条性命,怎抵得过数万人的债?就算将他碎尸万段,都是不够的。
所以他还要活下去,还要赎罪,还要苟延残喘着尽自己的力量去弥补去挽救,彷佛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漫漫长路,云遮雾蔽,不知通往哪里。
起身梳洗了一下,便要去县衙办事。
任老爷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案犯虽已自了,但案宗还是要整理好递交上去。
打开门,便见门口地上又是一片狼藉,烂菜烂叶,还有其它秽物,丢的到处都是。
就算是任老爷再如何该死,杀人却也是杀人,无可辩驳。
但是百姓们不会去考虑这麽多,他们只知道任少爷被抓是宋遥布的一场戏,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
而那个姑娘却是个苦命的女子,最後被逼得大好年纪香消玉殒。
於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宋遥,原先的颂扬都成了谩骂,骂他狼心狗肺,攀附权贵,骂他不思悔改,昏庸害人。
那女子死得冤枉,而宋遥和任家的人就该去死。
宋遥绕开门口那些东西走到外头。
上次那个卖水果的女孩还在那里摆摊,他走过去正想拣几个水果,谁知那女孩将手一横挡住他。
「我不卖你这种人,你也别拿你那脏手来碰!
」女孩气势汹汹,态度恶劣地说道,全然不是之前的亲切,反而像看着什麽凶神恶煞一般。
宋遥伸出的手似被灼了,灼痛沿着脉络一直从指尖传到心底,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你还杵在这做什麽?别妨碍我做生意!
」女孩不耐地挥手赶他走。
宋遥屈起手指,将手收了回来。
听到背後有人窃语,到後来就是毫无顾忌的议论。
你看看他,才以为他稍微有点人性了,就马上和任家的人勾搭在一起。
是啊,多好的姑娘,遭了什麽孽,眼睁睁看父母死在自己面前,又白白被人糟蹋,是人都看不下去。
真是该死啊,那谁不就是从江州过来的,听说那次洪水,死了好多好多人,大水退後腐尸遍野,那味道啊好久都散不去,何止是惨。
他只当没有听见,缓缓往回走,脸上的金印好像烧着了一样。
眼前的地面变得崎岖不平,然後化作黝黑的深潭,无数白骨嶙峋的手伸出来拉他,就好像梦境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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