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兰作势不饶人的样子,险些让陈寡妇笑岔了气儿。
陈寡妇脸上笑意未减,“我竟不知道你也是个嘴巴厉害的,现在还威胁起我来了。”
苏兰用手抬起怀里小人的头,在额头上重重啵了一口,小人儿脸儿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苏兰觉得可爱,把她好好揉搓了一顿。
“嫂子若是把这天仙似的乖女儿,让给我一半,我便饶了你。”
陈寡妇又笑了一阵。
“你这人,怎如此有趣?”
苏兰只笑不语。
她见陈寡妇笑得眉飞色舞,舒展的眉头驱走了额头的一片阴云,畅快的她,比皱着眉毛的她,更好看些。
苏兰嘴角向上勾着。
或是她见陈寡妇被独立,孤独寂寞的背影、或是那弯腰帮她提衣服的温柔的手、或是等她拿了枣子,却空空如也的大门、或是她主动亲近,却被她推拒在外、又或是她可怜、可敬、不屈的带着女儿不易的生活着……
同情、怜悯、敬佩……心情太过复杂。
苏兰唯一敢肯定的是,她对陈寡妇怀着好感,觉得陈寡妇是一个可交之人。
“嫂子该多笑才是,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苏兰说完陈寡妇就收了笑。
她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又松了一口气。
苏兰见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一个很在乎别人眼光的人。
而这样的人,也是那种勾引男人、在某些人嘴里的狐媚子一样女人。
反倒是苏兰觉得她太过在乎别人的眼光,甚至有些胆小懦弱,以至于笑一笑,都要看旁人看见没有。
但苏兰也不好就此事多说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更别说凭陈寡妇的样貌,是真正能让男人多看几眼的。
那些虽无依仗,却泼辣强势、还小有姿色的寡妇——这不是传说,但却与陈寡妇无缘。
虽然这跟陈寡妇个性有一定关系,但是最主要的是,她身子没甚力气,虽可以撒泼拿刀与那些说她闲话的人拼上一拼,可是等那秋收播种的时候,若靠她那身子收粮种地……可能谷子还剩下一大半没收完,一场雨下来,就都在田里发了芽。
苏兰找到了大青树下自家的大水罐,罐完了水,又回去干活了。
苏兰干着活儿,偶尔她抬起头,就看到离她一块地距离的陈寡妇,她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有些散落下来的头发都被汗紧贴在脸上,她两手吃力的握着犁车在犁土。
苏兰认得那黄牛,是宋家的。
黄牛有些欺软怕硬,苏兰见宋二郎梨的时候,它就乖乖顺顺,现在在陈寡妇手里,那是想停就停,想走就走。
陈寡妇费了很些力气,才犁了一小段。
她手里拿着鞭子,但是不敢用力的挥下去,只作势扬扬。
陈寡妇来借牛——准确来说是租牛——这是因为宋李氏先接到了陈寡妇,把租的钱吞了才说的借——苏兰也由了宋李氏去,没有为了十几文钱,与她争吵。
宋李氏先收了钱,然后说了一大通,要给牛喂什么,喂多少,不能打它,打了要赔多少钱之类的一通话——恰好,苏兰就听到了后面几句。
约申时的时候,苏兰又看到提着饭菜篮子回家去了的、陈寡妇的女儿陈佳佳,小孩儿又来到地里,她手里握着一把刀,蹲在土里,一点一点清着杂草。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身怀神捕系统,穿越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小小捕头。只不过,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顺便惩奸除恶,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