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珠很快沾湿了两人的裤腿,太阳渐渐升起,枝繁叶茂的树冠将阳光割得支离破碎,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透过来。
白骁跟着林朵朵的脚步走,对这一切感到新鲜。
他以前生活在平原,没有砍过柴,这种进山的经历还没有,最多就是在景点那种地方爬过石阶,与现在这种趟着茂密的草丛是截然不同的。
林朵朵很熟练地用开山刀劈开杂草,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变好了一点,这里的草比较矮,一丛一丛的。
白骁偶尔会看见她在树上劈一道痕迹,是在这种低矮的草丛附近,人走过去也不会留下多少痕迹的时候,她就留个刻痕,看起来是防止迷路。
以前没有白骁的时候,林朵朵自己进山就迷过路,那是一个秋天,她捡了满满一筐板栗,不知道怎么走的,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地,幸好那天没有遇到危险,找个地方窝了一夜,第二天才绕出去。
“你会记得路吗?”
林朵朵问丧尸。
“记得。”
白骁感觉良好,四处寻摸着有没有山货,要是能找到山参补一补身子就好了——没有山林经验,他也不知道这种山长不长山参,不过在记忆里,好像只有在东北那边才有,这里应该是见不到的。
“这个是不是要背回去?”
白骁用刀戳了戳地上一截木头。
“回来的时候再捡。”
“哦……”
树丛间偶尔能看到松鼠,身形一闪而过,白骁正要说什么,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出声,而是拉了一下林朵朵。
林朵朵也察觉到了,脚步一顿,和白骁弯下腰,看向不远处。
那边有一头鹿。
它情况看上去不是很好,倒在地上。
“一头被感染的鹿。”
白骁轻声说。
那头鹿身上正在溃烂,还没有完全死去,不过差不多了。
与丧尸风化式的烂不同,它是由内到外在流脓。
林朵朵没有动,和白骁一起看着它。
在这个炎热天气,一头溃烂的鹿,身上腐肉却没有苍蝇围着,也没有生蛆,它只是躺在那里,偶尔抽搐一下。
看得人心里凉。
“好像它活不下去。”
这是白骁第一次看见动物被感染后,扛不过去的模样,和在城里拾荒时遇见的那只大猫不同。
看了许久,白骁观察周围,没有见到疑似的感染源,有很多可能,动物、丧尸、或者被污染的水源……
“你觉得它是被什么感染的?”
林朵朵问。
“太多可能性了。”
白骁这些天将林朵朵家里人留下的笔记本翻来覆去的看,对动物可能会生的异变有個大概了解。
虽然这二十年间生了些许变化,不过都是有迹可循的。
进山不过小半天,就见到了这一幕,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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