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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章 亚瑟要爆自己的头（第1页）

《小丑》还在继续。

………………

在医院里，

亚瑟用枕头闷死了潘妮·弗兰克。

接着，

他站在窗边，扶着墙壁，

闭上眼睛，一声叹息，

让自己沐浴在阳光里。

亚瑟觉得，阳光很暖。

别人都说，阳光象征着希望和新生。

这一刻，亚瑟也感觉到，自己获得了某种新生。

但他的新生，是为了重新赴死。

再过几天，他要做的，

就是在莫瑞主持的电视节目上，一枪打死自己，给所有观众一点小小的小丑震撼。

亚瑟离开医院后，就回了家。

在客厅的沙上，他独自坐着，

他只觉得，四周空荡荡的，

潘妮不在家，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毕竟，这个家，原本是属于潘妮的，

也正是在这个家里，自己和自潘妮生活了几十年。

如此想着，亚瑟点燃了一支烟。

今天，

潘妮死了，

下一个要死的人，

就要轮到自己了。

杀死潘妮和自己的凶手，都是自己。

亚瑟如此想着。

但他决定不去想那么多了，

应该开始策划自己的死亡了。

亚瑟深吸一口烟。

接着，他打开了电视，用电视播放一盘录像带，

这录像带是《莫瑞·富兰克林现场秀》的合集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