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被庄肴强行搂在怀里,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是吗?”
章远笑道:“庄肴,你不觉着你挺幼稚的吗?”
“有吗?”
庄肴嬉皮笑脸扭过头,看着花旗的鬓角说:“花旗,我幼稚吗?”
庄肴抬起手,捏了捏花旗的脸蛋子。
花旗浑身一颤,连忙摇头:“不幼稚。”
庄肴颇为得意,仰头笑着。
章远不以为然,抱着肩膀说:“他一个搓澡的,当然不能得罪客人了,你问他有用吗?”
章远想了想又说:“庄肴,这里是洗浴中心,敞开门做生意的,而我又是先来的,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吗?”
“少他吗的扯犊子,就你还讲究先来后到?你要脸吗?”
庄肴绷不住了,黑着脸说:“从小到大,我干什么你干什么,你还说先来后到?你脑袋进屎了?”
章远逐渐褪去笑容:“你找事儿是吧?”
“哎,说对了,我今儿就找事儿了,怎么着?要动手?你敢吗?”
庄肴讥笑道。
章远再次笑了起来:“不敢,这是你地盘,我一个人来的。”
“那你他吗的就给我老实点,别让爷不痛快。”
庄肴瞪了他一眼。
章远摊开手:“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是来享受的,这样吧,花旗既然是这里的搓澡工,就有义务为每一个客人服务,你说他是你御用的,而我又是先来的,不如我们出个价,价高者得如何?”
“操,老子怕你啊?来就来。”
庄肴心里有底儿,就算章远开出天价,花旗也未必会跟他去。
庄肴眯眼笑着,扭头冲花旗打了个舌响。
章远勾起嘴角:“花旗,你来我这儿,我给你一千的小费。”
花旗一愣,连忙咧着大嘴笑道:“真假?”
章远很满意:“真的,如果你过来,我还可以考虑在给你加钱。”
庄肴一瞧花旗的笑脸,顿时心里没底了,他怎么忘了,这小子不止喜欢他那么简单,还有个重要的毛病,那就是爱钱。
庄肴不等花旗答应,连声道:“花旗,别去他那儿,在我这儿多好,不止有钱可以拿的。”
庄肴豁出去了,舍不得自己捞不回面子,话说的这么直白,只要花旗不傻准能听懂。
庄肴顺口又说:“二千块在向你招手。”
花旗自动无视前半句话,心想你都带女人来向我示威了,我干吗还非要留在你这儿?为了能抬高价钱,花旗故意表现出一副很受诱惑的模样。
章远倒也不急,慢吞吞竖起三个手指:“三千。”
花旗恨不得飞奔过去,不过他知道要矜持,越是矜持,今天越能挣个大钱。
庄肴恨的咬牙切齿:“五千。”
“一万。”
“一万二。”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