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轻轻探入了蒙面巾。
下巴的形状似乎不错,微扎手,想来是这两天没法修面,有了胡茬。
指尖摸上去,唇薄薄的,应该是好的。
再摸,鼻翼宽窄适度,鼻尖挺翘
男人忽然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林莹发出轻笑“学得挺快。”
他放开她的指尖,气息凌乱,声音微哑“我,我想亲你”
“那不行。”
林莹说,“我可不想到你的脸。
我不想死。”
男人说“我怎会杀你。”
“那可难说。
就算现在不会,万一以后会呢。”
男人掐住她的腰,那力道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幽怨。
林莹想了想,推开她,在床边摸索,摸到了当腰带用的汗巾。
夏天系裙子的汗巾柔且薄。
男人着她把汗巾蒙住眼睛,在脑后系紧“好啦,我不到啦,你可以亲”
不用她说出最后一个字,他已经扯下了蒙面巾,堵住了她的唇。
林莹和她不见脸的男人在一方小帐里放肆。
中单褪去,抱腹也褪去,年轻的身体肌肤相贴,火热滚烫。
年轻男人的手和唇给与她久违了十五年的快,感。
但当他去扯她的亵裤时,她咬了他“真想让我被沉塘啊我是你救命恩人”
他声音喑哑“我带你走,我娶你。”
“再说这种话就滚。”
林莹是不信男人这种话的,jg虫上脑呢,空话谁不会说。
他来历不正,身份不明,她除非傻了才跟他跑。
而她再叛道离经,也不敢破了身子。
人不能跟世界对着干啊。
没有倚仗,没有别的出路,那就只能乖乖低头,遵守世界的规则。
憋屈,终究还是憋屈。
最终,小处男的第一次献给了林莹的手。
他长长吐气,紧紧抱着她。
林莹却只解得半渴,耳朵听到他纾解出来呼吸都不一样了,生起气来。
手在枕边摸了半天,摸了帕子擦手,反手丢给他“拿去,明天给我洗了,别叫人闻出味来。”
男人抱住她,低声问“你为什么生气”
林莹哼了一声“你快把脸蒙上,我好摘了这个了。”
男人却问“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林莹说“我只想要我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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