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找个人试试,多使些银子。”
姚家别的没有,就钱多,姚氏出嫁时,那一抬抬流水般涌进沈家的嫁妆,羡煞了全城女子,姚氏长期寡居,穿戴素雅,自己使银子的地方少,给女儿添置东西却从不手软,真金白银也是当零花当压岁钱说给就说,眼睛都不眨一下。
沈妧年纪轻轻就是个实打实的小富婆,几姐妹里,唯独她有小库房,沈娅没少惦记她的私房钱,几次想打秋风,都被沈妧装傻充愣应付过去,有时沈娅缠得紧,沈妧实在是烦了,又甩不掉,也会挑些不那么值钱的玩意让沈娅蹭蹭小便宜,但拒绝当冤大头。
母亲就不一样了,为了打听母亲的安危,沈妧觉得花多少银子都值得,然而,还没等凝香找到人,姚氏回府的消息就传了进来。
沈妧闻言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看到丫鬟点头如捣蒜,她喜得从榻上一跃而起,外衫还没穿就着急跑出了屋,凝香拿了件粉蓝花卉褙子跟在她后头,抢在出院子前给她披上。
“小姐,您慢点,夫人又跑不了,当心,别摔着了。”
有个不太矜持的主子,凝香觉得自己就像个老妈子,操碎了心。
沈妧跑得快,腿又不够长,到了前院,转过长廊最后一道弯,一时没刹住,看清了来人,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脚却停不下来了,小牛犊似的冲了上去。
后头跟着的凝香瞠目欲裂,一声惨叫:“小姐!”
想拉住,还是迟了一步。
沈妧一头栽进了秦昇怀里,就像只可怜的小兔子撞上他胸膛,也撞进了他心里。
秦昇还没表示,沈妧倒先哎的一声叫起来,揉了揉额头,碰过之后身子僵硬一弹,惊慌往后退,心想这人肯定是石头做的,身上的肉都是硬板板的,咯得人好痛。
“妧妧,你在做什么?”
姚氏缓步走过来,看到她最宝贝的女儿跟个高大的男子撞在一起,心脏都快停跳了,脚步不稳,身子微颤,好在沈恒跟得紧,手臂又长,及时托了她一把,姚氏站稳以后,他又快速收了回去,不让她感到一丝不适。
姚氏这时候也顾不上沈恒,急走向女儿。
“慢点,小心台阶。”
沈恒跟在姚氏身后,闲庭信步,看似悠然,黑沉沉的眼睛却始终胶着在姚氏身上,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曾错开。
那腰细得,就跟小姑娘一样,蜂腰削背,步步生莲,依然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两个男人神态自若,母女俩一个惊一个慌。
“我,我---”
沈妧被母亲严肃一声呵斥,心头的欢喜瞬间荡然无存,看看秦昇又看看姚氏,我了半晌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秦昇实在看不下去,朝姚氏行了个晚辈礼,从从容容坦坦荡荡道:“表妹听闻我武艺高强,就想试试是她额头硬,还是我胸口结实,这才出现了方才不太得体的一幕,表妹烂漫调皮,无心之过,还请三舅母体谅,不要责罚于她。”
多么冠冕堂皇的说辞,再加上秦昇一派雪霁风光的清贵模样,若是质疑他,反而显得自己思想不正了。
阿妧听得一愣一愣,眼神里微露茫然,又有些焦急,可好像就是秦昇说的那么回事,她无法反驳,又觉得还是哪里不对,最后只能期期艾艾望着姚氏,水润润的眼睛,看人的样子灵动又委屈,实在是招人心疼。
姚氏还没吭声,沈恒已经心软,走到了前头,抿紧的薄勾起,露出一个慈父般的微笑,不拘小节地摸了摸小姑娘发顶,欣慰地一声长叹:“我们家妧妧长这么大了,可四叔都还没看够你,要是谁家少年郎这么早就来求娶,四叔第一个不答应。”
话落,沈恒眼角扫向秦昇,两个不同年龄层却同样强势的男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味。
沈恒警告的意味尽在不言中,秦昇当了十年的皇帝,威势只会在沈恒之上,若非刻意收敛,沈恒不是他的对手。
而如今,秦昇只是个锋芒初露的少年郎,该敛的还得敛。
“四舅说得对,相信三舅母也舍不得,六表妹如此娇颜,必当嫁这世上最英武的男儿,四舅和三舅妈可得帮表妹把好关。”
秦昇就差直接点自己的名了。
一口一个四舅,三舅母,沈恒心窝像被针戳似的,万般不是滋味,严重怀疑这小子就是故意的,看穿了却不显露,拐着弯刺激他。
“妧妧如今还小,不谈嫁娶。”
姚氏话里带着软钉子,拒绝在外男面前聊女儿的私事。
“对,不急。”
沈恒改口也快。
沈妧恍恍惚惚,怔怔望着变得更加高壮威严的四叔,他和母亲一同出现的画面,比她撞到秦昇给她带来的震撼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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