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宁缈绷着一张小脸,硬邦邦地把他的原话丢还给他。
她大踏步走得很快,手里那支被萧行言咬过一口的彩虹棉花糖被甩得颤颤巍巍。
这种只有甜味的东西她本就不吃,之前想要不过是图个新鲜好,只是后来没舍得扔,还想着带回去保存起来
想着就更委屈了,宁缈扬了扬手,想把这破玩意扔了,只是自己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细木棍,怎么也扔不出去。
萧行言人高腿长,跟上宁缈很轻松,只是她翻脸如翻,他的手刚碰到她,便又被她大力甩开。
萧行言难得有几分束手无策,“到底怎么了你要去哪儿”
“没什么。”
宁缈是一台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萧行言“”
是了,他方才短暂的异样,在他身旁的她必然是感觉到了。
不管他恢复得再怎么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告诉她“没什么”
她显然是不信的。
他无意隐瞒她,只是那些久远的往事,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也不觉得有再提起的必要。
尤其在刚刚目睹了那位母亲多么焦急的寻找像眼珠子一样宝贝的儿子,让当年像包袱一样被她毫不犹豫地丢下的他,相比之下简直像个笑话。
他尤其不想在宁缈的面前,表现得像个被母亲抛弃的可怜虫。
“缈缈”
萧行言长腿大步越过宁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迎头展臂将她抱住,不让她再闷着头朝前走了。
猝不及防地自投罗网般撞进了男人的怀里,宁缈挣了挣,抬眼瞪他,“干什么还是想烟火秀想你自己去,我要回家了。”
说着她便像只横冲直撞的小火车头一样,硬要继续往前走。
“缈缈,”
萧行言拦住她,“宝贝别闹”
他无奈,“就算要回家,广场的出口不是这边,在相反的方向。”
宁缈“”
“我就要朝这边走怎么了地球是圆的。”
地球不光是圆的,还能被你撬起来。
萧行言握着宁缈的肩头转了个向,“先回去吧。”
回到车里,宁缈双手环胸望着窗外,小嘴抿得紧紧的,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车驶离了广场,后窗中几道亮光划破夜幕,同时在空中炸开几朵五颜六色的烟花,带着噼里啪啦的声响,是烟火秀开始了。
萧行言垂着眼,淹没在阴影中的俊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难得的第一次约会,本来是开开心心的
“刚才那个,是我母亲。”
萧行言出声,嗓音淡漠得没有声息般,“就是你说,在公司楼下见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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