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只觉得脖子一沉,这玉佩差点没把自己的小脖子给坠弯。
好奇地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玉佩,那玉佩触手生温,圆月觉得很舒服,便开心地拿在手上把玩。
即便是没怎么见过好东西的顾老太,都看出这玉佩绝非凡品
“哎呦,这可使不得啊老姐姐。”
顾老太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这、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平白无故地要你的东西。”
钱老太太见圆月把玩玉佩,却乐得合不拢嘴。
“这次你们顾家救了钱家,顾家对我们有恩,区区一个长命锁,权当给孩子一个小玩意儿,你们要是不收,那就是瞧不起我老婆子。”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顾老太和顾大嫂也不好再推辞。
晚些时候,钱仲醒过来,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久久不能回神。
他不是不信钱老太太的话,只是李贵这么些年伪装得太好太好,他曾经也有过怀疑,只是都被李贵呈现出来的衷心给迷惑。
事情的真相,以及自己错信仇人这么多年的打击,钱仲情绪甚是低落的,精神稍微好一些后,被下人们簇拥着回了钱府。
当然,被误会了十八年的钱二也被接回了钱府,钱老太太的想法是,嫡庶她不在意,钱家本就子嗣凋零,只要是钱家的血脉,就不能让他流落在外。
顾二嫂的工作效率很高,拿到金线后,便一刻不敢耽搁地忙着修补工作。
看样子今天就能补完,所以宋管事忙着清点物品,钱家的事情,他也是事后从下人们口中听说的,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宋夫人。
主仆二人听完皆和顾家人一样,感到一阵唏嘘。
可这毕竟是钱家的事情,唏嘘归唏嘘,该怎么过日子还得怎么过。
东西清点得差不多了,装上车后,明天一早就能起程回京了。
晚些时候,张贤抽了个空下楼找到顾家人道:“我们从宛城离开,约莫再走三两日的时间,就能抵达京城,我听说你们要投奔的亲戚,是在离京城不远的清河村,你们是跟着车队一起去京城,还是打算去清河村?”
顾老太想了想道:“若是宋家不需要我的几个儿子做护卫,那我们就先回清河村。”
一路上,宋家对顾家都挺照顾的,虽说顾家是被宋家雇来的,但是半点也没有主仆之分,关系倒算是融洽。
可若一同去了京城,那就不一样了,还不如趁现在分开来的好,省得到了京城尴尬。
张贤点点头,“那也行,左右我们是走同一个方向,明天起程约莫半日后就要分开了,晚些时候,我画一张简图给你们,方便你们认路。”
顾老太一叠声地道了感谢。
晚上收拾好东西后,顾大嫂轻手轻脚地将圆月脖子上的那块长命锁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用布包好放进柜子里。
她捧着玉佩,总觉得手里的东西不太真实,不像是会出现在顾家的东西,拿在手上沉沉的还微微有些烫手。
“当家的,你说钱老太太这么喜欢圆月,又送了她这么贵重的礼物,于情于理,走之前我们是不是都得去和钱家打声招呼。”
这件事,夫妻俩倒是十分默契地想到一块儿去了,“那我明早去和张管事打声招呼,争取一点时间,去钱家跟钱老太太道个别在走。”
顿了顿又道:“把圆月也一并抱去。”
顾大嫂眉宇间隐隐有些担忧,“今天在大厅,你也听见了,钱老太太当众宣布圆月是钱家的孙女,你说钱老太太会不会……”
会不会不同意圆月离开,甚至要求圆月留在钱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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