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语气不改,眼神却半撩不撩的看向扶软,“已婚男人从不过周末。”
临风,“???”
什么意思?
他还没来得及多问,电话就被陆砚臣挂断了。
扶软试着挣脱他拉着自己的手。
陆砚臣顺势将她拦腰抱起。
失去重心,扶软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却也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她撞上来的时候,陆砚臣心里也跟着一荡。
在她看向她的时候,他眼底已经热烈起来。
男人似乎在这方面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热烈又直接。
陆砚臣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用夹杂着滚热气息声音说道,“软软,怎么办?我好像上瘾了。”
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到她脸上。
在扶软慌乱看向他时,他一下子噙住她的唇热烈激吻,舌在她的嘴里肆意撩拨,彼此的气息交互。
扶软又开始迷离了。
而且是不可抗力的迷离。
他说他上瘾了。
她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有时候她分不清这种瘾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又或者两者全占了。
也不分不清是因为陆砚臣,还是其他男人都行。
当然她也不想分清,就觉得有人一起沉沦也挺好。
她不想去细想,索性闭上了眼,承受着他激烈的吻。
空气的清新与唇上的热度交融,陆砚臣享受她的味道,压在她唇上不肯离开。
等扶软稍有理智时,人已经陷入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了。
刚来的时候,陆砚臣给她介绍过,说这边是主卧。
由于事太多,她压根没有进过主卧。
却不想第一次进这栋房子的主卧,会是这么激烈的境况。
她才嘤咛了一声,又被欺压上来的男人吻住了唇。
这一次的吻,更炽热夜更肆无忌惮。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