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薄雾笼罩在洞庭山的湖面上,显得静谧而神秘。
方梦华将昨日商议的撤离计划付诸实施。
每十人一队的喽啰们依次登上小船,分头前往不同的目的地。
方梦华在岸边布置了各部将士的撤退和重整计划,她拿出圣火令牌,封火漆加盖,逐一交给各头目,让他们传达给各部将士。
这些命令将传递到浙东各地,包括北路军方七佛的残部,东路军越州剡县的裘日新部,东路军婺州兰溪县的朱言部和灵山峒的吴邦部,南路军正在围攻台州城的吕师囊主力大军,转进乐清地区的俞道安部,永康县方岩山的陈十四部,处州缙云县的陈箍桶霍成富部,松阳县的洪载部。
每一支队伍都携带着方梦华用圣火令牌封火漆的谕令,向各部将士传达新教主的指示。
随着喽啰们的陆续离开,洞庭山的寨子逐渐安静下来。
方梦华,汪末泥,石生,方杰,方敏,陆行儿,包完,吕将,缪威,七男二女九位头领登上一座画舫,船身装饰精美,宛如一幅漂浮在水面的画卷,他们向明州的旅程开始了。
画舫上,方梦华安静地坐在一角,用洞庭山寨中拿出的笔墨写写画画,整理出一些脑图草稿。
这些都是她在21世纪的一些有用知识的记忆。
汪末泥他们看不懂,也不打扰她,方敏则乖巧地在一旁帮忙整理纸张和研墨。
方杰和石生则在一旁切磋武艺,同时复盘起义时浙西和歙州各地的战斗。
缪威和陆行儿默默划着船,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画舫驶入吴淞江(苏州河+川杨河),沿途风景如画。
此时的黄浦江尚未人工开凿,船队一路向东,经过上海务(川沙)出海,调头南下,调头南下大约用一天多时间可以抵达杭州湾另一侧的慈溪县附近海岸。
在另一间小屋里,包完和吕将两位文人在交谈。
吕将道:「包兄之前确实有意离去?」
包完答:「早在投奔圣公造反前,我已经在贵池县安排过退路,可以隐姓埋名终老林泉。
」
吕将道:「方腊那个匹夫,胸无大志,不听我言及早抢占金陵也就算了,打下杭州大城竟然也不建都而是在那个狗屁帮源洞大兴土木建造宫殿扩充后宫,这种人能成大事那就怪哉了。
」
包完道:「我也是没什么可以选择的,家父给宋廷辛苦一辈子结果包家人不认这门亲还跟蔡京一党一起排挤他,而恰好年少时我住在歙州时候跟圣公有点交情,知道他胸有异志。
不过常言道知易行难,圣公显然一直到死都还只是一个江湖山大王的格局了,直到圣姑昨天的表现让我看到了新的希望。
」
吕将道:「然也,昨天大家都听到了圣姑缜密的分析,私以为她的格局应该过了我们能想象到的古今天下,光是那即兴唱曲就能听出好多门道来,古往今来山贼都是我辈文人看不起的,不可能去写诗赞美,她抄也没处可抄,但是她虽然一直在唱山寨两个字,可是从字缝里都是在指天下四海之义而且是薪火相传的一种事业。
」
包完道:「吕秀才以为圣姑相貌如何?可努力争取做压寨相公,哈哈。
」
吕将道:「圣姑当然沉鱼落雁,之前圣公到处以江南第一尤物宣传,但私以为不妥,小弟以前在东京太学的时候曾经在樊楼见过李师师李大家,她算是一般人能想象的那种尤物。
但圣姑显然不是这类,甚至不能用寻常的弱女子之类的概念去定义她的另一种丽质,用尤物去称呼圣姑那是一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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