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犹豫片刻,便回应了林晚倾的提议。
林晚倾立马从春芽手上接过襁褓,“夫人,奴婢和您一起……”
“你没听见我方才怎么和他说的吗?我一个人去。”
春芽还想再劝她,可林晚倾已经抱着襁褓独自走了过去。
要是被他们现那襁褓是假的,那夫人一定会……
春芽全身上下都浸出了冷汗,细小的唇瓣紧紧抿着,双手交握却颤抖,心中的担忧无限扩大。
家这边由林晚倾抱着孩子,而对方则是那一直扛着寅的那名男子出了列。
两人缓缓缩短距离,最后相交于中心位置。
碰头后,林晚倾和那男子之间只剩下五步的距离。
“小娘儿们,赶紧交出孩子!”
“既然我们手里的孩子都是不能跑不能跳的,那就一起放下孩子,然后各自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去,公正公道。”
“小娘儿们,你最后不要耍什么花招!”
男人凶恶地警告道,然后放下自己肩膀上昏迷的寅。
林晚倾和对方同时放下孩子,林晚倾放下孩子时,心脏是狂跳的,手心是颤抖的。
救回寅前,她一心祈祷着自己的计谋千万别暴露。
那男子一放下寅,便朝林晚倾的方向走过去。
而林晚倾则是在那男人离开寅后,敏捷地动起来,快如猛虎地抱起寅撒腿就跑。
男人见她如此异于常人,过于反常,这才反应过来。
有诈!
男人立马翻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才看到里面只有一个平平无奇的绣花枕。
“臭娘儿们——”
男人愤怒地摔了手里的襁褓,爆了一句粗口后,便对着身后的弟兄大喊道。
他这一喊,后面那几个默默等着消息的匪徒操着手里的家伙杀过来。
他们一群绑匪犹如压抑许久的洪水猛兽,那阵阵嘶喊声划破了这安宁的夜空。
林晚倾抱着孩子一味地跑,婢女和家丁誓死掩护她。
虽然抱着孩子跑相当吃力,但她不能回头,也不可以放弃。
“夫人,马车就在前面,您尽管跑,后面有我们!”
春芽死死守在林晚倾身边,右边是她,左边是夏草,两人极有默契,也护主心切。
破晓前的桥边灰蒙蒙一片,虽然没有夜间那么昏暗,但依然看不清前路。
下人们手里的灯笼因逃命跑路而摇摇晃晃,根本不能完全照明脚底和前方的路。
林晚倾又跑在最前面,光线就更照不到她了。
她只能一半靠眼睛,一半靠直觉,根本顾不了自己脚底下会踩到何物。
林晚倾拼了命地跑到家马车前,她迅上了马车,马夫把门一关,便拉起缰绳,挥动了马鞭。
骏马一声狂啸,马蹄踏着坚实的土地,车轱辘嘎吱转动。
春芽和夏草同时跳上马车,分别坐在马夫两边。
余下的家丁留下断后,牵制着后面的绑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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