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那边来了信,说是宁绣阁出了些事,大小姐正准备收拾了行李先去江宁,可不巧昨日小小姐去海边玩水估摸着了凉,今日忽然起热来。
大小姐两头为难,正想着人去信给你呢。
宁绣阁是苏宁筠在江宁的产业。
当初与李家合离时她让出了所有的田产,只保下了江宁的两处铺子,其中最赚钱的便是这宁绣阁了,所以听得宁绣阁出事她自然十分焦急。
偏在这时宝贝女儿受寒热,这里不比京师,小儿热可是很危险的。
两件事撞到一块,苏宁筠都快疯了,此刻她正在屋内抱着女儿直掉眼泪,身边乱糟糟的都是打包到一半的行李。
院子里的仆妇本就不多,烧水的,请郎中的,收拾东西的都乱作一团。
苏幼筠听了蕊儿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头,不及多想,她快步跑进正屋的里屋,见小绿萝烧得脸颊通红,正在母亲的怀中熟睡,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想必哭闹过一阵刚刚睡着。
苏幼筠轻轻摸了摸绿萝的额头,触手滚热。
抱着孩子的苏宁筠被突然伸出的手惊了一跳,抬眼见是妹妹,刚止住的眼泪又在眼中打着转。
苏幼筠对姐姐比了个安心的手势,抬手招来绿萝的乳母,让她接过孩子,自己则拉着姐姐出了里屋。
“请了郎中了吗?”
苏幼筠轻声问。
“王嬷嬷去请了,只是去了半个多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苏宁筠看看天色有些着急。
“苏成哪去了?王嬷嬷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让她去请郎中?”
“今日一早苏成就被梁记的掌柜的叫走了,说是有笔大买卖要他定夺。
门房上的人他又千叮咛万嘱咐说是不能支走,说是这明州不及江宁安全。
哪知道绿萝午后突然就不舒服了,一时半会我也实在是找不到人了。”
苏宁筠又急又委屈,见着妹妹忍不住哭诉一番。
苏幼筠抱了抱姐姐,安慰道:“别着急,我让娅茹去寻郎中了。
她就是明州人,对这里都很熟,她骑马去的,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苏宁筠点了点头,正准备说话,却见钱嬷嬷端了盆温水进来,她忙跟着进了里屋。
苏幼筠叹了口气走了出去,照顾孩子她不在行,还是不要跟着添乱了。
苏幼筠在院中召集来其余的丫头仆妇,叮嘱了一番便让他们各司其职去了,独留下蕊儿。
她拉着蕊儿走到角落,低声询问道:“宁绣阁那边怎么回事?”
“今儿个苏成前脚出门,后脚江宁那边的信就到了,说是宁绣阁的绣掌被官府带走了,还封了我们的绣坊和铺子。”
蕊儿见到二小姐回来也心安了许多,忙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怎的好好的给封了,有说什么缘由吗?”
苏幼筠有些不解。
宁绣阁在江宁少说也开了六七年了,这个绣掌也在铺子里做了好些年了,从没出过这档子事。
“我也不知道,那边掌柜的来信很急,信上也没说清楚,好像是绣掌的前东家将我们告到了官府,具体什么情况便不知道了。”
蕊儿这两年虽帮着苏宁筠打理在江宁所有的生意账目,但对生意上具体的事情了解的却并不多。
“绣掌”
苏幼筠低头想了会,却实在想不起来宁绣阁的绣掌是谁,姐姐的生意她很少过问,看来还是要去问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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