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便一直忍着,直到晕过去。
可是陈尽安不懂,江子霖却懂。
大梦一场后,江子霖清醒过来,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陈尽安,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敢相信成婚两年的妻子竟然是个男人,想起过往种种,过高的身材、不同于女子的嗓音、大夫欲言又止的神色……一切的一切都昭示出真相,只不过是他自己不愿意发现,不愿意接受。
他又想起昨夜旖旎,陈尽安的动人风光、紧致销魂,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顾不上一床的混乱,披了外衣就离开卧房。
江子霖走后许久,陈尽安才从沉睡中醒来,浑身酸痛、身后的撕裂……这一切都让他痛苦,但一想到他终于和江子霖真切地融为一体,他又觉得甜蜜,疼也无所谓了。
可是江子霖呢?或许是有事出去了吧。
陈尽安有点失落,但很快找了个理由,忍住不适穿衣起床,看到凌乱的床,他脸红红赶紧收拾了,又自己拿了点点落红的床单去洗。
这可不兴让丫鬟洗,太羞人了。
老太太昨夜备的水没用上,她儿子上了床就跟护食的老虎一样,压根不让其他人进门。
她也激动的睡不着,一大早就醒了,又看到本该小意温存的自家儿子脸色苍白匆匆离开,这下更让她摸不着头脑了。
本想着进卧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想起来自己儿媳妇是个脸嫩的,怕她刚办完事没收拾见了人被羞着,索性帮忙掩上了正房的门,不让人进去。
于是陈尽安是男子这件事,就只有当事人江子霖知道了。
陈尽安出去洗床单,老太太才垫着小脚跟过去,眼尖地瞅床单上的落红,瞧满意了,给陈尽安塞了个玉葡萄。
“三丫啊,昨夜累着了吧?这玉葡萄你拿着,把着玩也好,放着看也好拿着就行。”
陈尽安小脸一红,讷讷地接过了,末了忍不住问:“娘……子霖他是往哪去了?”
老太太说:“一大早看他跑出去了,应当是有什么事。
这孩子也忒不像话,好好的媳妇就这么放家里,自己一个人倒是跑得欢,等他回来我说他,你别担心。”
陈尽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结果江子霖到了晚上也没回来,今日没回,后日也没回,竟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不回家了。
陈尽安等的心发凉,老太太看得叹气,于是遣了人去各个庄子茶园里找,都没找到人。
过了个把月,江子霖才送信回来说他往北边做生意去了。
陈尽安这才死了心,他早就在睁开眼没见着江子霖的时候,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对,但他怀着侥幸,到了今天才彻底死心。
江家人都看出来陈尽安一日日的颓丧,整个人像是开过的花,迅速地干瘪腐烂。
中间三太太怀着的孩子生了下来,给远去打仗的三老爷和借口做生意去北边的江子霖都送了信。
三老爷在战区,回的信上都有硝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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