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驾云离开天界,为劝不住润玉心生黯然不解,也为鲤儿不随他同行深感郁闷,正飞的好好的,突然从背后袭来一道剑光,锋锐无比几欲将他一斩两半。
性命攸关,他心神骤紧,闪身险险避过,翻手间玉箫入手,转身向来人,谁料随着来人渐近,他竟到了意料之外的人锦觅
“我说美人儿,近来我可没惹你,为何对我下此狠手啊”
他口吻随意地抱屈,眼神却分外凝重,只觉得眼前这个锦觅与他熟悉的大不相同,简直像是两个人。
锦觅提剑而来,怒意腾腾地连连挥剑,道道剑光都冲着彦佑而去。
彦佑大吃一惊,连忙奋力抵挡,再没有想到她会一言不发直接动手,还是如此凌厉带着杀意的剑招。
“锦觅,你真要杀了我吗总得有个理由吧”
一交手便知深浅,彦佑心中一沉,使出了十分的本事避开这些越来越密集的剑光,同时不忘出声申诉。
“杀你还需要理由”
锦觅冷睨着他,手中的剑越加快了,“你的命本就是润玉捞回来的,不仅不思回报,还存心伤他,我今日收回又何妨”
“锦觅,你如此做大殿可知”
彦佑渐渐挡的吃力,躲避不及之下,已被剑光划出了十数道口子,绿色的衣衫上血迹明显。
锦觅闻言更怒,闪身逼近提着剑纯以蛮力狠狠砍向他面目“你还有脸提他还有脸以他之名意图拦我既不愿与他做兄弟,那便将他承了三万道极刑救下的命还他既不愿与他为伍,那便没资格以他之名自救既不愿与他同行,你且安心受死便是,何必出手抵挡”
彦佑狼狈地以武器玉箫挡在身前,着那一剑又一剑将他的箫劈出裂缝,直至一劈两半,眼中流露出慌乱和惊骇,只觉得眼前这人是疯了。
锦觅劈断玉箫,维持着劈下剑的姿势,鄙夷又嫌恶地直直盯着气喘吁吁的彦佑,反手便一拳打向他的脸,且乘着他脱力无法反击接连揍了好几拳“彦佑,认识你千年之久,从未有一刻让我如此刻般痛恨你、厌恶你,恨不得就此将你斩于剑下。”
彦佑闻言浑身一颤,抬
起被揍得青紫的脸,满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只觉得心头揪痛、实难承受。
锦觅提着剑后退,与他拉开距离,明明白白表露出“不屑与之为伍”
的姿态,她不甘道“然而我却不能,只因他认你这个兄弟,拿你当亲人,即使在我来,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不配为他兄弟,更不配受他这份兄弟之情,可只要他在意,我便不能如此做。”
“你你说我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彦佑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内心里是喜欢眼前这人的,可听她亲口说出这样的评价,他何其难堪
“难道不是”
锦觅嗤笑,“他不过是想要为生母报仇雪恨,何错之有而你,承受他生母养育之恩,霸占他几千年的母,不止自己不愿报仇,还不愿让他报仇,凭什么不过是仗着他拿你当兄弟,对你心软纵容,便随意指责、妄图以自己所思左右他之所为,你哪来的脸”
“我只是不愿他重蹈干娘覆辙、一错再错”
彦佑脸色发白地辩解道。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根本没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评判他,因为你不配”
锦觅冷笑连连,“彦佑,你不过是懦弱无能罢了,不敢为了养母与废天后为敌,也害怕那般做了只会万劫不复,等来失败。”
彦佑一把扔掉手中的断箫“锦觅,你又有何资格来说教我我们只是行事准则不同,我不赞同他的行事准则,有何不可”
锦觅面露嘲讽“行事准则不同呵,就当如此好了但彦佑,你内心深处是嫉妒他、羡慕他的,嫉妒他得你养母纯粹的,羡慕他是你养母最重视之人,为此与他背道而驰,为此明知他在意你这个亲人,才肆意伤他的心,寻求那么一点阴暗的优越感。”
彦佑浑身发抖,却不知是气得还是被说中了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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