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年纪大了,记不大清,倒是要问一下姐夫,要是上了衙门又拿不出实证来,这个诬告之罪,是要怎么罚的啊?”
人呐
李妈妈这话听得槐庥心中不安,他也知道自己与这恶妇争口舌之辩没什么用,反正也辩不过,干脆叫上两人就径直往屋里闯去。
刘妈还想上手去拦,李妈妈叫住她,“让他们去搜,今天就是把李家上下翻倒过来搜个遍,我倒要看看,丽娘在不在李家!”
“不可能,不可能啊。”
槐庥先是从正房开始搜寻,紧接着便是东厢房,而后又跑到小院子里,箱子、柜子、大灶,哪怕连那口小水井都没落下,把头深探进去,妄想看个明白里头有没有藏人。
还是后面跟着的轿夫拽着衣服拦了一拦,“槐老爷,井下哪里能藏人呐,您还是小心些,别掉水井里去了,我们和你可都不会游水。”
“不可能!”
槐庥双眼几乎都要气红了,嘴里只呢喃着这三个字,被那轿夫一提醒,转身就揪着他的衣服道:“我不是叫你们在这看着人,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
那天明明就有人说丽姐跑回了李家的,他们亲眼看着,怎么现在人又不见了?”
那两个轿夫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摇头晃脑推卸起责任来,“怕不是外头人听错了,槐老爷,我和他兄弟两一直守在巷子口,就没闭过眼。
不信您去问问,起早贪黑待在这儿,别说跑一个那么大的花娘出去,就是跑条狗,我们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
“哎,到底是他们明白。”
李妈妈晃晃悠悠慢慢腾腾走到那后边,面色掩饰不住的畅快。
可见着这孙子有这一日了,不枉自己白贡献出来的那一面美人屏风,那可是前朝时候的老物件啊,黄花梨整雕的厚实东西,硬是被砍成了碎柴烧火,把她心疼的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啊,”
槐庥醒悟过来,抖着手指怒指李妈妈道:“是不是你?对,一定是你,你变着法把人已经送走了是吧,所以才敢这样嚣张。”
仗着现在是在后院,离前门那远着呢,李妈妈也不再压低声调,反而颇为得意,标准的反派嘴脸,“哟哟哟,姐夫莫不是在说糊涂话,自己娘子不看好,跑了还赖别人,又想着来我们家敲钱,还要什么五万两,这么缺钱?是怕自己个生不出一儿半女的,老了没人养么。”
“要是真这样惧怕,我介绍姐夫一门好生意,去那山外头的和尚庙里卖屁股,不也能有口饭吃,偏要来惹我们家。
哼!”
李妈妈龇牙不屑道,“你出去问问去,哪个不晓得我李莺莺是好惹的,你听我张口闭口管你叫二姐夫,你就不想想我家大姐夫是谁?”
沙雕女主穿进狗血虐文文案如下于莎莎是篇沙雕文女主,没有谈情说爱,只有沙雕。可是有一天她穿进狗血虐文,集替身白月光失忆车祸绝症狗血于一身。什么男主要对她告白,之后开始强取豪夺,虐心虐身之路...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