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药为许落落续命,一寸一寸地打断了她的脊梁,看着她趴在我的脚下求饶。
我抹了一把溅到我脸上的血,轻嗤了一声不过如此。
等到季宴礼来到牢房之时,许落落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12
与季宴礼一同来的,还有我父亲。
许落落一瞧见父亲,就挣扎着往他的脚边爬去。
父亲跑过去扶起许落落,怒不可遏地盯着我,「逆女,你怎么能对你妹妹下如此重的手!
」
可再也没有人能够让我对着他委曲求全。
我瞧着他手中攥着的那张薄薄的卖身契,一把扯过来撕的粉碎。
从此以后,我与侯府再无半点关系。
有的,只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许侯气的面色发颤,季宴礼轻飘飘地晲了他一眼,「许侯,别忘了你我的约定。
」
季宴礼领着我走到许落落的身侧。
许落落一瞧见季宴礼,蓦地就红了双眼。
她张了张嘴,无声地祈求着季宴礼。
可季宴礼看都不看许落落一眼,抽出腰间佩剑,眼都不眨地刺进许落落的身体里。
许落落连呜咽都没有就断了气。
瞧瞧,这就是季宴礼曾经口口声声最爱的女人。
他讨好似的低头看我,「默默,我替你报仇了。
」
我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转头看向角落里早就已经面色发白的许侯。
许侯额角溢出冷汗,再也不敢提许落落的事情,行了一礼后便着急忙慌地跑掉了。
季宴礼从身后将我拥在怀中,「你放心,等再过些时日,许侯也随你处置。
」
我笑着应好。
13
这几个月以来,季宴礼整日里都早出晚归。
可不管多晚回来,他都要来我房中休息。
我怜惜他平日劳累,亲自去学了滋补的药膳,每天都变着花样地炖给他喝。
每次将药膳递给季宴礼前,我都要先尝一口,直到确定温度合适才递给他喝。
季宴礼每每都一饮而尽,他温情地拉住我的手,说有我是他此生之幸。
他紧紧地将我揽入怀中,许我无比灿烂的以后。
「默默,我要让你做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与我携手站在最高处,荣华一生。
」
我轻笑一声,并不言语。
因为许默,从头到尾都只想做沈云安的妻子,从无其他祈愿。
可惜,这个愿望永远都实现不了了。
可能是连日以来太过操劳的缘故,季宴礼对许多事情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稍微劳累些便头痛欲裂难以入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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