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嫁人我可保不准不给男人戴绿帽子,给人当包养估计得嫌塞牙。”
阿绿顺着希望的视线看过去,她眉头都没皱冷声叱那两人,“要脸不要?皮肉钱值得炫耀?钱赚够了?真赚够了就给我滚。”
两个女孩子灰溜溜地走了。
阿绿虚点着手指,苦笑着说,“还是你们这些女孩子好管,不听话打一顿就乖了,现在是不能凶吵不得,个个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阿绿见希望不吭声低头坐着,推推她手臂,“你和高再无怎么样了?”
“就那样。”
希望兴趣缺缺的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阿绿笑着说,“我是早看出来了,这群女孩子中还就你有福气,你耳垂子厚,老一辈说这样的人有福。”
阿绿又说,“霏霏你还记得不?”
希望点点头,她当然记得。
“前几天霏霏回来了,脸毁了倒也安生了,带着个男人,看起来挺老实应该是个能老实过日子的人。”
阿绿说着唏嘘不已,“活到这个年龄才看开,男人啊,长得帅能赚钱都白搭,能踏实过日子才重要。”
霏霏竟然没有死,希望问阿绿具体怎么回事,阿绿说自己也不清楚,霏霏说那天她从满是玻璃碎渣的房间满身是血的爬出来,被人送到医院,命是保住了脸却毁了。
希望从阿绿那里出啦的时候强制把烟带走了,阿绿笑着骂她,“死丫头,你倒是管起我来了。”
也不是真的生气,看希望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嘀咕:死丫头连句好听话都不会说。
想着想着笑了,竟然觉得暖心。
晚上高再无回来的比前几天要早两个小时,起码没有过凌晨。
高再无进房间的时候,希望正靠坐在床上看书,她在网上看教程开始学课,对于基础极差的她来说,看教程完全是对牛弹琴,希望买了书开始恶补,眉毛要打结仍旧看不明白。
高再无进房间,穿着袜子走在地板上,脱下外套扔在床尾,往浴室走着边脱衣服,衣服扔了一地,几分钟之后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希望放下手里捧着的书本,拉着被子躺进去,关了自己那侧的灯。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身后的床垫下沉,高再无上床了,两分钟之后带着水汽的胸膛贴着希望的后背,染湿她的睡衣贴在身上极其难受,希望往边上挪移几下与他拉开距离。
高再无同样跟着挪过来,把希望压在床边缘,手开始不老实,掀开她的睡衣下摆探:进去,这是每个晚上的必备节目,节目的男主角高再无自编自演自我满足,节目的女主角希望昏昏欲睡痛不欲生,不肯叫不肯配合,他越发狠越发:快,她越发沉默。
有时候希望睁着眼睛看着他因为谷:欠:望而狰狞的俊脸,每次这时候高再无会低头盯着她的眼睛看,然后不顾一切亲吻她的嘴巴,啃:咬咀:嚼要吞噬一样的力道,吸:吮着细滑的香舌往嘴巴里面拖,吧唧吧唧地吃,又把舌头伸:进她嘴巴里面,满满地堵在她口中,绞:着她的舌根乐此不彼,逼她大口呱唧吞下两个的口水,他恶作剧的笑,身:下加快节奏,排山倒海、席卷而来、灭顶的愉悦袭来,像被海浪兜头拍住,耳朵内嗡嗡作响大脑不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