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元凤卿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这么一想,再想到昨儿成婚时到今日她的表现,倒是对这姑娘好奇了起来,此时看她这么趴在自己怀里,好似天经地义一般,柔顺安静,心里就有了丝不一样的味道,刚歇下的心思,又泛活了起来,原本抚在她后背停留没动的手,又微微挪动了两下,却是趁她放松的时间,漫不经心的挑开了肚兜的带子,手指微微转动间,已经滑到了她肋骨侧。
苏丽言原本慵懒的躺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动作时,身子一下子就僵住,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人如果真是要怎么样,那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要是想有亲密的行为,那是天经地义的,自己怎么能拒绝得了?可昨日时受了伤,到如今还疼着,要真是再亲热一番,明日估计她身子还会疼得厉害,一想到这儿,苏丽言就有些害怕了起来,原本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隐隐有些抗拒的姿态。
元凤卿也不急色,反倒是极有耐心的在她背脊处滑走,偶尔手会滑到肋骨腋下,却并没有再更近一步,他像是一个老道而富有耐心的猎人般,每每等到苏丽言放松时,就会更进一步,偏偏在她紧张起来时,却不肯再多加侵犯,以致让她对两夫妻间的伦敦之事感到反感。
到最后他伸手挑开了早已经松散开,半遮半掩春光的肚兜,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并轻轻在她脖子间啃噬时,苏丽言才欲哭无泪,从一开始的紧张害怕,到后来渐渐被他一步步攀越雷池,两人唇沫相缠,元凤卿的头发随着他半坐起身的姿势垂下来,拂在苏丽言脸上,偶尔他的呼吸吹动间,只带起一阵轻痒,身上好似都染上了他特有的清冷味道,鼻端呼吸与他交缠,好似闻到的看到的感觉到的都是他,苏丽言迷迷糊糊,这一次的亲昵并不像是初夜时的糊涂,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带来的疼痛与异样难受,伤口果然撕裂之后更疼,原本应该是极不好的回忆,偏偏她却是死死的记在心头。
c黄幔里响起淡淡的抽泣与喘息,汇合在一起如同交织成一串歌谣般,苏丽言又疼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儿,心里到底不可能像之前的打算般,将元凤卿当作一个丈夫一个领导来侍候,两人之间的亲热,总是印进了她心里头。
元凤卿只觉得自己好似根本身体不能由自己控制般,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控,偏偏却是滋味儿美妙得让人不能拒绝,还来不及对这种本能生出警惕与控制的时候,终于还是没能忍过沉沦。
云收雨歇,苏丽言只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般,只能微张着小嘴儿喘气,今日她是清楚的醒着,而身体虽然和昨日时一样疼痛,可心理上却又并不难以接受,可能是因为元凤卿有耐心的动作以及足够温柔的态度,让她心里对他加分不少,对于他的亲近,虽然还感到害怕,可是却又并不是抗拒得厉害,胸口微微起伏,肚兜松开半遮半掩的,间或露出一星半点儿雪白的肌肤,从窗口透进来月光下,就是ròu眼也瞧得见那肌肤晶莹欺霜赛雪。
元凤卿刚歇下的心思,又跟着活泛了起来,想到刚刚苏丽言的婉转娇呻,咬住嘴唇强忍的颤抖模样,既是若人怜惜,又是让人恨不能狠狠欺负她一番,这一次用不着再像刚刚那样的漫长等待,苏丽言没能回过神,刚从一个漩涡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被这个强势的人拉进了另一个漩涡。
第二日天色微明时,苏丽言才在苏玉的唤声下,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身边原本紧搂住她的元凤卿早已经起了,被窝里就留她一人卷着被子睡得正香,苏丽言半眯着眼睛,搂了被子,也不睁开眼睛,只是懒洋洋的问道:&ldo;什么时辰了?&rdo;&ldo;回三少夫人,已经是寅时末了。
&rdo;苏玉略有些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在这温暖如春的慵懒清晨,就如同一道脆生清凉的空气,将苏丽言的睡意略略吹走了些,她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寅时末,用现代的时间来换算,就是已经凌晨五点了,幸亏接收了苏丽言本人的记忆,对于这些琐碎的事儿,她还能分得清,这坑爹的古代,一大早的天还没亮,鸡都没叫过三遍,她就得起来去侍候那太夫人余氏和大夫人徐氏,伏低作小的,比上班上学还要辛苦,偏偏她还不能不去,就连请病假也不行。
一想到这些,苏丽言就有些郁闷,身子酸疼得厉害,在苏玉的帮助下才堪堪坐起了身,却是连背脊也挺不直,腰好似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酸疼得厉害,都有些木然了,随着她的动作,下腹间却是流出一股热流来,苏丽言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想到昨夜的情景,脸孔一下子绯红。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身怀神捕系统,穿越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小小捕头。只不过,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顺便惩奸除恶,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