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统治时期,是最后一个成为世界强国的机会,错过了,等待的便是华夏百年的磨难。
不一会儿,永璂便见到一个穿着西藏民族服装的络腮大汉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出的机灵。
&ldo;巴勒奔携小女塞雅见过我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rdo;巴勒奔身材虽然壮硕,但是下跪的动作却是半点不含糊,明明看起来一副极为憨厚的人,但是总让一边的永璂觉得,这人不傻。
&ldo;西藏土司不必多礼,请起,&rdo;乾隆视线停留在巴勒奔的额际以上,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慢慢的站起身,&ldo;宫里最近刚好找来一些梨园名伶,巴勒奔远道而来,不如与朕同去观赏?&rdo;&ldo;这是巴勒奔的荣幸,&rdo;巴勒奔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机会。
他见帝王从金阶上走下,便往旁边一退,谁知竟站到了几个年轻人中间,微微瞥到这几人腰间的黄带子,他心下明白,这几人怕是大清的皇子。
乾隆走到巴勒奔身前时,脚步微微一顿,视线落到众皇子中间,&ldo;永璂,到朕身边来。
&rdo;&ldo;是,皇阿玛,&rdo;永璂丝毫没有偷跑出乾清宫的心虚,皇子风范展露无遗,几步走到乾隆身后,俊俏的脸上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一身风流让人说不出的舒适。
&ldo;你们也跟上,&rdo;乾隆瞥了眼其他儿子,迈开步子往外走。
几位皇子你看我我看你,沉默的跟上去,巴勒奔这才跟在几位皇子后面往外走,其次便是几位军机处的大臣,至于其他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小妾去。
原本用来当做戏台的漱芳斋后来做了还珠格格的寝居,如今还珠格格已经病亡,内务府总管便谴人把漱芳斋翻修一次,重新建成戏楼,如今更为精致漂亮,让巴勒奔见了后,心生赞赏。
心下想,不愧是皇室,就连屋梁上的雕花也是栩栩如生,这大清的能工巧匠着实厉害。
来着为客,巴勒奔的的位置安排在乾隆身边,乾隆位置局正中,另外一边坐着的人便是永璂,与乾隆不同的是,永璂的椅子有些特别,椅背上镶有软绵绵的靠背,下面还有一个坐垫,让人一眼瞧去都觉得万分舒适。
&ldo;这是朕的第十二子,前些日子因为救驾差点丧了性命,今日还是他重伤后第一次出乾清宫,年轻人总是活力无限,朕这个做皇阿玛的倒是替他担忧着了,&rdo;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心。
巴勒奔心知这位皇子便是乾隆帝最看重的儿子,便不免多看了此人两眼,只见其容貌俊俏,即使受伤举手投足间也带着说不出的风华,现在得了乾隆帝如此恩宠的话,也不见他面上有半分起伏,实在是深不可测。
而其他大臣已经把永璂看成了未来的帝王,言行间更是小心翼翼。
至于永璂,他倒是没有把乾隆这半关心,半是责备他的话放在心中。
乾隆废话更多的时候他都见过,这算是什么?倒是一边的小十一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心想十二弟比他小上几月,但是这气度可是比他沉稳多了。
戏曲唱腔或急或缓,有时会吊着嗓子长咿一声,实在是考验戏子的唱功,巴勒奔见在场众人大多都听得津津有味,只得耐着性子听这细细长长的调子,虽然他一点都不明白这其中的美妙在何处。
塞雅坐在巴勒奔身边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打完后意识到这里不是西藏,便忙低下头掩饰住。
停了近一个时辰的戏曲,巴勒奔终究是忍不住了,出言道,&ldo;皇上,听闻朝中高手众多,不知可否让在下从西藏带来的武士们讨教一番。
&rdo;他这次所来,的确是别有心思,想要探探大清下一辈之人有多大能耐。
永璂恰好听到这话,似乎猜出巴勒奔用意,不由得笑了笑,武力好并不代表着有能耐,就算他能以一抵百,在战场上也决定不了胜负。
靠这种方法来拼,似乎鲁莽了些,更何况其人不过是一个西藏土司,竟然要来和大清的勇士比拼,这不等于知县要与知府拼么?还是说,这西藏土司有别的心思?乾隆听了巴勒奔这话,抬眼看向巴勒奔,明明是这么随意一瞥,却是让巴勒奔遍体生寒。
&ldo;既是如此,也让我手下的侍卫学学西藏儿郎们的本事,不过时已近午时,西藏土司远道而来,不若先用了午膳休息一番再互相学习?&rdo;乾隆这话便是把另有一层意思了,巴勒奔心中明白,却不敢再多言,只道,&ldo;多谢皇上。
&rdo;午膳摆在太和殿外的中和殿上,膳桌皆是两人桌,摆法是左右两排,正上方摆着一张膳桌便是帝王座。
来者是客,巴勒奔与塞雅安排在右边的第一张膳桌,依次往下便是列为重臣,他们对面那一排坐着的便是皇亲贵族,而坐在首位的便是十二阿哥永璂。
这种宴席之上,敬酒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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