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戟明纳闷,休息不好,心里还憋着气,也没跟往时一样去闹两句,搓了两把脸将心思放到工作上。
总喜欢用迟到彰显自身特权的上级今天居然也踏着点上班,站在顾戟明他们办公室外,脸色混合着好奇厌恶得意的情绪,阴沉沉地让顾戟明到他办公室。
顾戟明以为是关于工作的事,正要解释,上级就将个信封摔桌上让他看。
是匿名信,揭发顾戟明性向,表示对艾滋病的恐慌,担心继续跟他同事会被传染。
信仅仅寥寥几句话,顾戟明却能瞬间知道自己的下场。
他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捅出来,如果老上级没有调走,或许他还能留下来,可是这个新上级,与他一向不对盘,总会下点小绊子,肯定会借机发作,羞辱一番然后要他辞职。
顾戟明在这家公司做了四年,要说没有一点感情那是假的,薪酬也不错,但是假若新上级拿这个要挟,顾戟明却不吃他这一套。
在上级打好腹稿准备羞辱时,顾戟明已经抢先道:“我辞职。”
不等像被大便噎住的上级出声,他便拿着那封匿名信拉开办公室的门出去,环顾四周,以偷听姿势竖起耳朵的同事纷纷伏案做专心工作状。
顾戟明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将几样私人东西塞入包包里,写了简单的辞职信,递到人事部,上级泄愤不成,就在顾戟明档案上做文章,一句作风有问题足以令大部分公司将他拒之门外。
顾戟明站在自己的电动车旁边点了支烟,抽毕却没有开车,而是离开停车场,到对面的公车候车亭,候车亭在办公楼不远处,或许对面大楼窗户后就有曾经的同事正在看着他。
来了辆公交车,顾戟明没有注意目的地,随人流上车。
汽油味和车厢内的混合气味令他不舒服,但是总比心里难受好。
一开始站着,后来得了个座位,直到终点,又随便上了一辆准备开出车站的车,晃荡到下班,回去后拿白纸描了几个字,夜晚唐暝回来,顾戟明将白纸拿出来问他认得那个字迹不。
唐暝皱了眉头:“杜臻给你的?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顾戟明是挑着描的,零落不成句。
顾戟明不怒反笑:“这个,还要问你的初恋情人。”
他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冲,昨天让杜臻恶心着了,今天又丢了工作,没有火气的是圣人,他只是个凡人。
唐暝正在弯腰熨衣服,闻言挺直了腰,看着顾戟明:“他又找你了?找你做什么?”
顾戟明不想说,一想起杜臻他就心里揪着不舒服,只是冷笑。
唐暝不喜欢他这样。
“你逼着我问做什么?为什么不问他去?”
顾戟明胸口起伏,将手边的水杯猛地摔出去,瓷杯啪的一声在墙角炸开。
他是气得失态了,唐暝没有再问,只是过去将他抱住,不顾他的挣扎,怀里的人好不容易镇定了些,他伸手在男人背上慢慢抚着。
顾戟明不太相信承诺,他只相信他看见的。
自小父母总说什么时候会回来看他,可是总失约,跟狼来了一样,顾戟明慢慢地不再相信那些口头保证,他只看你在做什么。
他心里明白得很。
唐暝也不再说什么保证,杜臻是成年人,思想成熟,如今疾病缠身,或许思想行为已经不能用平常的思维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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