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家门前踢轿门,喜婆上前来要背她下轿,秦致立即打赏喜婆让她避开,要亲自背。
“郎君,这不合规矩。”
“这些微不足道的规矩不守也罢,我背自己娘子规矩也越不到哪里去。”
喜婆说了两句道喜的话便让开。
秦致笑道:“娘子到家了。”
唐小诗抿唇忍着笑,趴在他的背上,由他背进秦家大门。
周围簇拥无数宾客街坊,喜乐越吹越欢庆,无人注意到在街道人群中一个落寞的身影,一身淡色长衫,目光幽怨地望着新郎背着新娘在祝福声中欢欢喜喜跨进府门。
大红喜布,挂满双喜的灯笼,写满祝福的门联,每一样都刺目剜心。
宾客街坊的欢声笑语,一浪高过一浪的喜乐,塞满了他的耳朵,几乎要撑破他的头颅。
曾经他也是这般迎她进门,也曾无比欢喜地牵着她拜堂,最后她却是含着最大的怨恨离去。
他双拳紧握,视线模糊,转身望着自己的右手,还有她留下的咬痕,眼中一滴泪滴落其上。
拜完堂,唐小诗被送入喜房,秦致到前面招呼宾客,阿兰阿芝忙着她安排的事情,她独自一人在房中,已经累得散了架,毫无顾忌仰面躺在喜榻上。
长长叹了声,伸手抓了下,抓到喜婆撒的红枣,擦了下便塞到了嘴里吃起来。
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吃了几个觉得口有些干,跑到桌边倒了杯茶,茶水温热。
桌上还有糕点,竟然是桃花馆中她最喜欢吃的哪几种,坐下吃起来。
吃饱喝足又重新躺回榻上休息,闭上眼脑中胡思乱想一通,竟把自己想得两颊绯红,心跳如雷。
她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
须臾门外有声音传来,紧接着房门被推开,秦致在门前理了理衣衫后朝里间走来。
她立即从榻上坐起来,胡乱去摸锦扇,才发现锦扇被她丢在了茶桌上。
秦致见她慌乱,瞥了眼桌上的锦扇,笑道:“娘子还要锦扇作甚?”
“这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嘛!”
她娇声道。
“繁文缛节,无甚作用,不如省去。”
“那交杯酒……”
“这不能省。”
阿兰端着酒水进来,瞥了眼两人,笑着道了声喜退了出去。
秦致倒了两杯:“此后你我夫妇一体,同甘共苦。”
想了想,摇头,笑道,“同甘便可,有苦我背着。”
“同甘共苦,方能长长久久。”
“苕儿,我……不忍你再受苦,我会尽我所有让你余生无忧。”
她微微垂眸,心中欢喜却又有一丝的伤感,欢喜是她的情绪,而那点伤感似乎来自姚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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