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捏地跑在苏牧面前,恳求到老寒冰大人,“能不能换一句啊?”
“no”
唉,自作孽啊,不可活啊。
我用最低最低的音量说出那几个字,“”
大家都一片茫然,我闭上眼,铁了心,喊了一嗓子,“我是处女!
!
!”
好吧,然后就没反应了,我闭上眼,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好半天,才睁开眼,所有人以一种奇特的眼光望着我,一分钟之后,掌声笑声雷动,b这也能鼓掌?我羞愧地拉着苏牧快步逃离了咖啡厅,一路上,苏牧终于笑出了声,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
“好了笑了就好了,原谅我好不好?我都做出这么大牺牲了。”
我柔声哄到。
“精彩之夜才刚刚开始,那不过是第一场而已。”
苏牧一手搭在我肩上说到。
不是要上演满清十大酷刑吧????????
那天晚上,唉,现在回忆起来真的一把辛酸一把泪,那才是悲喜交加的人生,自此在我辉煌的人生中描出了最为浓妆艳抹的一笔。
话说我和苏牧从那咖啡厅出来之后,还是好生浪漫了一会儿的,两个人走在水城的夜色里啊,转眼就到了秋天了,夜凉如水神马的,苏牧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这一前一后的,甚是和谐,我从身后看着她被街灯拉得长长的影子,内心五味杂陈的,说不出的复杂,我就要成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了,我努力过的,我努力去践行答应过西太后的承诺,我用最恶毒的语言把她推开,我把自己从她的生活中抽离,现在这个社会啊,忘记一个人好容易的,换掉手机号码,qq拉黑,换个微博马甲,只要你有意,那个人就再也找不到你了,这一切我都还来不及去做,我只想着只要我不主动,不接受,是不是就不算违约的,可是,再深远的山盟海誓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全部轰然倒塌了,是不是没有失去过的人从来就不知道失而复得的弥足珍贵呢?我坐在许愿车里的那个时候,我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她,一边又担心着她有没有被许愿那车撞到,就那样纠结的,偷偷摸摸地偷看着她和许愿在那说话,才不过一个月没见而已,我在不远处看着她,看着她生命中曾经出现过的我,我抑制着内心的泛酸,只盼着这两人没完没了的聊天能尽快结束,却没想到许愿这么多管闲事地让我下车,当时我和苏牧就离着一米的距离,她目光如炬,恨不能扒了我的皮,这个世界,我所能理解的就是有多少恨就有多少爱吧,当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提着我的衣领,当她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我这辈子是怎么都摆脱不了她的,我这辈子不管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都和她纠缠不清了。
我走在苏牧的身后,看着她步伐轻盈,偶尔她会回头看着我,我们就这样走在水城的街上,一条又一条,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把水城的城头城尾都给走遍了,浪漫很伤神的,对不对?我真怕在这大街上,苏牧又想出什么点子来捉弄我,我说“有些晚了,你早些回去吧,以免西太后又起什么疑心。”
“你现在还住在林依那儿?”
苏牧突然瞥过头来。
“没有了,我重新租了一个套一的房子,只是还在那个小区,她有什么事也能照看着。”
“带我去看看吧。”
苏牧提议道。
咦,今天这么热情的?
进了房间,苏牧简单看了看,说了句,还不错就没下文了,然后她就特安然地坐在布艺沙发上,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快十一点了,而她一直提到的满清十大酷刑还只开了第一场就没动静了,我有些想唱忐忑来着,我连茶都没有给她沏,搓了搓手,说,“怎么样?比你那儿好吧?那个,我送你回去吧?”
苏牧翘着的二郎腿换了个姿势,双手搭在腿上,仰着眉问我,“你这么想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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