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不是?
我拿手掌晃了晃她的眼神,我说“你又怎么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给我提分手的人,你是第一个敢放我鸽子的人,你是第一个”
苏牧连着说了好几个第一个啊,我侧耳倾听,如果我现在说我很虚荣地觉得自己很荣幸,会不会被抽啊?
只是我看着夜色下苏牧那张脸,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不舍来,我有些忧桑地问苏牧,“是不是所有的同性恋者都像我们一样悲催?相爱而不能在一起这么惨啊?”
“相爱?你不是说你只是玩玩而已吗?你只是好奇而已啊,现在觉得特别麻烦了就不想再玩了啊。”
哎哟喂,这个死女人记仇要不要记得这么狠啊,一个事情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说。
我甩了甩袖子,尼玛新锐导演的艺术片真心演不下去了啊,又冗长又伤身啊,韩剧也没有这么感人的好不好啊,我扯着嗓子说,“好了好了啊,你也别记仇了啊,一句话而已啊,台词而已啊,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可以说出口的,你以为我很好过吗?这一个多月我过得行尸走肉似的。”
“老实说你胖了啊。”
苏牧抢白我。
我白了她一眼,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啊?
我嘴角一下就往下拉了啊,话语里都带着哭腔,“那是人家化悲愤为食量,你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们都35天没见了,35天啊,我每天装着逼地骗着自己会忘了你,不见你,你知道那天我吓得都差点尿裤子了吗?你那个娘啊,生来是不是就来吓我们的啊?她一个人晕在那房子里啊,我真怕她死了啊,你那么小就没了爸,我真怕因为我,你连你妈都没了啊,你知不知道啊,那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啊,跪在我一个还未满30岁的小辈面前啊,你让我怎么办啊?我一脚踢开她吗?然后说娘希匹的你不要给我演苦情戏啊?她是你妈来着,我一直都尊敬她来着,她也很不容易的,我只能作那黑面神了,你知道我骗你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啊?”
“没看出来。”
“那是你被气晕了,根本就没有去分辨我对你的真心,就说明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心,我说一两句狠话你就相信,你发短信约我出来,你知道我多纠结啊,我三步一回头啊,出去了又回来,出去了又回来,可是我答应过你妈的,我不能食言的,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不是小人啊,有好几次我都在你公司楼下,可是一次都没见到过你,你知道这种感觉吗?遥遥相望苦恋的感觉啊!!!我哪天夭折都是肝郁结而死的啊,你以为我好过啊?我们要是不天长地久都对不起曾经的撕心裂肺啊。”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特么逻辑严谨,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关都关不住,这一个多月的委屈心酸难过牵肠挂肚全都哭了出来,我抓过苏牧的手背抹着我的眼泪,苏牧对于这样的状况很是不适应,她挑着眉,无比严肃地看着我,“这位方小姐,貌似刽子手是你,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那个受伤的人,我才是那个该哭的人。”
“我不都说了吗?我是情非得已啊,被迫的啊,逼良为娼的啊。”
“算啦,现在也没谁再逼你,就这样吧。”
苏牧抽开被我擦了鼻涕的手背,嫌弃地拿着纸巾在擦。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是都已经分手了吗?你说好聚好散的啊,朋友”
苏牧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叫做傲娇的气质。
“喂,你不是找我和好的吗?”
我有些着急。
“谁告诉你的,过时不候,我已有了新欢,今天这么巧,老相识一场,就顺便告知你听啊。”
“谁啊谁啊,谁敢啊?谁会喜欢你个老寒冰啊,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啊”
我挽着袖子,发现已经没有可以挽的了,声音大得咖啡厅已经有人纷纷侧目。
然后苏牧这个闷骚女人竟然就,拿包,起身,丢给我一句,“你不认识的。”
然后就风情万种地走了。
“那必须认识啊。”
我跟在苏牧身后,竟然也脑袋发热地相信她。
“凭什么给你认识,你是我什么人啊?朋友?”
“爱人,你最爱的人,你最舍不得的人,好了别闹了,我错了好不好啦?”
“错哪儿啦?”
苏牧突然提高了音量,尼玛好多人看着,特么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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