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小姐自然被说动,可婚姻之事向来由父母做主,柳洪嫌颜生穷她也是知道的。
自己虽能等得颜生中榜归来,柳洪却不见得能等,再则最近冯氏逼婚有些紧,眼看着那贼眉鼠眼的冯君衡在眼皮子底下成天转来转去,想着法的给她送上好礼来,金蝉这边却是越发不待见。
先不说冯君衡长得不怎么样,就说他不学无术,成天在外面喝花酒这些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冯氏虽然说过冯君衡几次,可对方也不过是减少了次数,并未断绝。
腹里空空,脑子里只能装些棉絮,这般模样如金蝉这般琴棋书画样样都会的女子来说,无论如何是看不上的。
于是奶妈给金蝉出了个主意,让她写封密信,由她的近侍悄悄递与颜生,两人就约在假山后头见面,若是互相真的喜欢,金蝉便将冯氏逼婚的事说出,好让颜生与柳洪开诚布公的谈谈,比如约定一个时间,若是此次上了榜,金蝉便能嫁于他。
这般这般说定之后,金蝉原先还是有些不情愿的。
即便颜生比起冯君衡好了太多,但未出阁的女子约陌生男子见面,这本就有违伦常,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去,她的清白也就毁了。
奶妈和近侍却是真心为了小姐的幸福着想,宁愿拼这么一拼,也是不愿这么画地为牢的。
于是当夜,颜生几人酒席散了之后,近侍就悄悄摸进了颜生房间,将一封信塞给了雨墨。
雨墨拿着信还不明所以,见那近侍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悄悄出了门,他觉得这封信可能有什么大事,于是拿着信去了房间里递给了正要洗漱上床休息的颜生。
颜生拿到灯下一看,竟是金蝉小姐约了自己去假山见面的事。
他一惊,先一步想到的自然是这行为有违伦常,绝不能应之。
可对方是大家闺秀,如何会写出这种信来?莫不是有什么内情,不得已为之?
若真是如此,自己不去可能会耽误了人家,可这去了……也不是好事。
他这边捏着信犹豫不决,那头雨墨却敲门:“相公,冯公子来了。”
颜生这便将信随手塞进了旁边书本里,起身道:“请进。”
冯君衡过来,不过是想探探颜生的底,两人在烛灯下聊起来,冯君衡却是大字不识,说话起来颠三倒四,他要跟颜生做做对子,颜生出了题,他却说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处。
雨墨在外面都想笑,却又碍着不远处站着连峰,黑衣融入黑暗里简直分不出到底谁更黑一些,但那冰冷气息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
雨墨只得忍着笑肩膀不停耸动,颜生先前本就有了醉意,此时眼皮子都快合拢了,冯君衡又不见要走,他只得硬着头皮赶人:“冯公子,夜已深……”
冯君衡突然道:“颜兄弟,我这扇子上啥也没有,不像个读书人,你给我写上一些东西可好?”
颜生意识有些模糊,愣愣道:“啊?”
冯君衡却起身拿了颜生手边的扇子,打开一看,上面清秀字体如颜生的人一般温和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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