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人应了一声,门外又响起雨墨的声音,随即楼梯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白玉堂竖起耳朵,听到门外展昭与颜查散和雨墨说起话来。
温润的嗓音,不用看都知道那人说话时习惯性的扬起嘴角。
白玉堂又泡了会儿,才起身拿了帕子擦身,又拿了挂在屏风上的干净衣裳换上。
从后面绕出来时,展昭刚好推门进屋。
抬眼见到白玉堂头发湿哒哒在地上拖出水痕,惊讶道:“你不是要睡觉?”
“现在不想睡了。”
白玉堂一笑,拿了帕子擦起头发来。
展昭哦了一声,进屋将药包放下,又唤了小二来让他帮忙煎药。
再转头,白玉堂靠坐在窗框上,一脚曲着膝盖,伸手擦拭头发的样子说不出的潇洒倜傥。
热水晕染的脸上带着平日少见的红润,一身白衣袖边和下摆袖着淡蓝色波浪,真真是翩翩公子。
展昭看了好一会儿主动上前道:“我帮你吧。”
白玉堂手里一顿,转过头来,就见展昭伸着手,那样子是要帮他擦拭头发。
心里一喜,白玉堂坐下来,将帕子递给他,“那就有劳了。”
房间里安静得很,连一根针落下似乎都能听到。
展昭拿帕子仔细的帮白玉堂将头发上的水珠擦去,这人看上去脾气暴躁,头发却很软。
心思有一搭没一搭想着,手下自然也是轻柔。
待到展昭觉得差不多时,侧头去看,那人却已歪着脑袋睡着了。
当天用过午膳,四人便一起启程了。
白玉堂喝了药,风寒才起了个先兆就被压制了下去,看上去神采奕奕。
待到傍晚,几人已走出很远的路,又挑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用晚膳的时候,白玉堂照例拖着展昭过来蹭吃,点的食料也跟上一次的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雨墨在旁边满心不满:之前的吃食俱是颜生付的银子,这两人看上去不像没钱的,却哪知脸皮如此厚。
展昭虽不干涉白玉堂的行为,但被雨墨这样看着也觉得面上火辣辣的,好像他们真的是来蹭吃蹭喝的。
同样是上等饭,碟碗具备,陈年绍兴,带胭脂瓣儿尾的大鲤鱼。
颜生面上一点不喜也没有,吃完饭竟是主动拿出钱来,让雨墨去先给了。
雨墨急得跺脚,怎的就遇到如此笨蛋相公!
可话又不好说明,只得蔫蔫的去了。
白玉堂一笑,抱拳道:“多谢颜公子了。”
“说哪里的话。”
颜生笑笑,“知己难遇,吃几顿又何妨?”
展昭此时也对这人刮目相看起来,读书人有如此气度的确实少见,更何况对方神色沉稳,眼神真挚,丝毫看不出不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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