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皱眉,“怎的会有此事?”
“我当时并不相信,可也只得去看个究竟。
信既然到了我手中,无论是不是陷阱总不能放着无辜人性命不管不顾。
我一边带了几个人策马上山,一边派人去通知城中守备,只是我赋闲在家,未有号令不得动禁军,只能先告知巡城将领。”
展昭想起白玉堂说的昨晚看见庞统策马上了山,此事算是拼凑起来了。
庞统:“之后我赶进山中,半路就遇见好些百姓在破庙前祭拜。”
包拯:“寒冬夜晚?祭拜?”
庞统:“我也觉得奇怪,便上前询问究竟,可上一刻还好好的人,突然就发起疯来,撞头的撞头,砍人的砍人,我本想抓住活的让大夫看看,却哪知他们全都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
包拯大惊,“如果是失去明智,为何会知道咬舌自尽断绝线索?”
庞统被这么一提醒,到也是奇怪起来,“是啊,包大人你不提,我倒还没想到这层。”
众人只觉更加谜团重重,展昭又想起闵珠的事,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说。
他侧头去看白玉堂,白玉堂端着茶杯喝茶,显然没有要提这事的意思。
“尸体呢?”
包拯问道。
“在我府上,我让人好生看守,连我爹也还不知这事。”
展昭道:“巡城将领可知道这事了?”
庞统摇头,“事发突然,巡城守备还未跟来,我见此事有些蹊跷,便让人去拦住他们说是误会打发走了。”
包拯道:“今日街上发狂的人,行迹样子和你说的一模一样,恐怕是同一种病症,公孙先生要明早才会回开封,我先派展护卫去山上看看吧。”
庞统点头,几人又说了一阵,交换了一些消息,展昭送庞统出了门,两人在衙门口告别,转身,白玉堂靠在红漆大门柱旁看着他。
“今日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
白玉堂闲闲道:“回去也是一个人,待在这里,至少是两个人。”
展昭道:“闵姑娘呢?”
“她虽晚上住我府上,白日却是从不见人影的,谁知道她在干什么。”
展昭奇怪,“说起来这疯病也算奇特,闵珠身为神医传人,莫不是和这病有关系?”
白玉堂道:“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
展昭点头,也不好多问。
两人在冷风里傻站许久,白玉堂忍不住道:“你就不请我去你院里坐坐?”
展昭仿佛才想起这事,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玉堂摇头,撩袍进门,两人穿过回廊往开封府后面走。
途中遇到王朝马汉,两人正要出门的样子。
“展大人。”
在开封府里,官职上下见礼还是不能少了。
私底下呼称兄弟倒是无事,其实展昭并不拘泥于这些,只是王朝马汉比较刻板一些,礼仪向来不差。
不像赵虎,就算办公差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展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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