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瑄虽有些迟疑,却分明不为所动,央求一会,索性哭啼起来。
“父皇父皇……”
他也不哭别的。
口口声声只叫先帝。”
父皇让你照顾我的……父皇……你看小叔叔不管我了……”
容瑄听他竟搬出先皇来,念及皇兄当日所托,自己已是辜负良多,如今全无面目去见王兄在天之灵。
又听小皇帝哭诉下去,心中恍惚,已然不知是气是怒,一时手足冰冷,再不想听:“你出去!”
容卓瞧他脸色苍白,语气却不似方才坚决。
收了声,怔怔看看他,吸着气道:“你……留在宫里……我就出去……”
容瑄一手支着额,并不看他。
好半天才压下心中酸楚,低声道:“出去。”
小皇帝张了张口,见他眉间神色恻然,把话吞了回去。
吩咐院中宫人小心服侍,这才吸着鼻子出去。
宫人看皇上神色不对,容瑄又是一言不发,并不敢多问。
晚间时,小皇帝依旧如同前两日一般过来,已是神色平静。
只是并不多话,容瑄更是几乎一言不发,一顿饭默默的吃完,小皇帝又固执的守到半宿。
回去却不就寝,阅了一夜折子。
第二日早朝上,言行举止越发的沉稳了。
依然回白泽院中用膳,容瑄不理会他,难得他也不嫌沉闷,耐着性子枯坐。
这一夜仍是阅折子到天亮。
第三日,又是看了一夜折子。
朝中虽有人揪着容瑄一事不放。
但皇上除了将容瑄留至宫中,再没传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举。
皇上这两日的作为,更当他是发奋图强起来。
外人不知,小阮瞧在眼里,却是暗暗心惊。
皇帝正是飞扬跳脱的年纪,他骨子里的性情,又远较常人精怪刁钻,往往手段百出,这般模样,别人说是沉稳,在他看来却是透着些槁木般的沉气,实在不是善事。
小阮只得借着打点茶水的机会暗中来见容瑄。
把这两日的情形告知,见容瑄听若未闻,只得又说:“皇上的性子乖戾暴躁,前日虽对出言不慎,但皇上已是忍让,换作别人,皇上不会这般姑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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