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暄又转开了眼出神。
耳听得庐景这话,模模糊糊想了想。
虽则情节什么的通通没半分印象,感觉总还记得又不大的。
使得情绪像一团乱麻似,分明是该恨的,偏又恨不起来。
只堵在心里说不清道不明。
他当日没有发作,除却羞耻之外,也是小半原因。
若说自己潜意识里维护着那人。
没有吧——没有没有!
只是三哥六哥现在真恼了。
真算到谁的头上,绝对非得剥层皮去条命。
这事虽自己是落下风的一方。
可到底自己也有责任。
况而那日参宴的众臣,十有八九都噶得高了。
酒后乱性自己也有份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那人也算得上温柔……
不由怔了怔,自己什么记忆都没有了,又何以记得是温柔的?——那大约是,大约是至少没有流血——
——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陡然回过神来,索性合了眼要睡。
庐景在一旁看着他脸色阴晴不定的变了数变。
自觉看不懂也插不上话。
眼见他要睡。
伸手过来摇他。
“把药吃了再睡。”
“放着吧。”
容暄心里正堵着。
眼也不睁的道。
“一会让濮王爷来服待你喝下去?”
“你几时学得这些怪腔调了。”
容暄发狠坐起来,接过一气喝完,还碗时不由得恨恨说道。
“我还当你是不怕的。
也别为难我。”
庐景作个假笑,跟着叹口气。
“等下出去了,还不知怎么去交代呢。”
“忍一忍吧。”
容暄静默了一会儿,长出了一口气道。
“过了这三两日,并凉之行拖不得,亦是要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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