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人指使她们污蔑。”
燕沅吸了吸鼻子,反而更理直气壮了些。
“你这丫头!”
贵妃气极反笑,看来不把话同燕沅说清楚些,这人非要咬定一个道理不放。
“这其中的事,除了他们当事人自己,有谁能真说个明白。
皇上并不是你想像的圣明君主。
九王爷对皇上来说也非同一般,在皇上面前最好提也不要提。”
燕沅还是有些懵懂地睁大眼睛看着她。
“还有,你最好把向皇上说明原委,放我出宫的念头收起来。”
玳贵妃恨铁不万钢,狠狠晃了晃她的肩。
“这事弄不好,多少人都要牵连进来。
跟谁都不能说一字半字。
就算将来别人怎么盘问你,你都要咬死了一个字也不能说。
记住了没?”
燕沅看她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含含糊糊应了一声,玳贵妃又细细交代别的话,她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
然而在心目中,皇上还是那一日在危难之中对她施以援手的少年天子。
似乎遥不可及的严厉强横里,仍是让她感到有一点隐隐约约的亲切。
其实她有些后悔当初自己没有亲自进宫。
所以皇上,一定不是传言中所说的那样。
那一日之后,宫里陆续又有几人受过重责,虽没有丢掉性命。
然而手段酷烈,不免会让人微词。
陈相暗中大皱眉头。
从前有几位亲五督促管教,小皇帝再怎么闹脾气,也从未出过人命。
如今三王爷不日前动身前往封地,余下几位也甚少来往宫中,皇上没人震慑,竟显出些暴戾的性子来。
当日陈相也规劝,至少不该问也不问情由,是否有人指使之类,就这般滥用刑法。
容卓在座上抬起眼来冷冷看他,眼里还有未散尽的怒意,一言不发。
那眼神竟慢慢让他生些畏惧来。
“追查下去,只怕还有惹出更多的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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