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着去把死皇帝的密旨偷出来,好去讨好容瑄。
还不知道是谁无缘无故的,写信来告诉我们这种皇家秘辛做什么。”
戡明不动声色的慢慢道。
“等的就是这个。”
钶笕早习惯了他口无遮拦,也不理会他。
“你不要去。”
戡明瞧着他,突而道。
“我去。”
钶笕默然不语。
果然听戡明又说:“我去偷,你若老老实实的回去离原,我就不声张。
你若还想着他。
我把这旨意抖落出来。
你还想和亲?你就等着那群老东瓜给容瑄定个通敌叛国的罪吧!”
越想越觉得如此甚好。
也不顾钶笕恼怒,哈哈大笑起来,正得意忘形之时,不提防脸上被揍了一拳,不由得悖然大怒。
“皇兄也未必真留下这道密旨。”
容湛勉强笑笑。
“也未必就是这么一道旨意。”
“我找过当年伺奉先帝的老宫人,得知皇兄临去之前,确实拟过一道密旨,但不知内容,也不知最后交到谁的手上。”
容濮微微摇头。
“皇兄放心将皇上托孤给小玖,这道以防不测的旨意却不会给他。
以柳铭的性情,虽然对皇上忠心,大事上欠缺稳妥。
必不是保管此物之人。”
“玖玖似乎确实不知。”
容湛皱起眉来。
“不必告诉他。”
容濮顿了顿,轻声喟叹:“皇兄如此做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
但一场多年征战过来的骨肉兄弟,如今陡然得知竟被如此防范,难免心寒。
虽说是皇兄扶持幼子,情有可原,心中却仍像扎进根刺,难免有些介怀。
一时两人皆有些黯然。
还是容濮先道:“那透露此事之人,也是不得不防……”
正说到这里,门上轻叩了两下,一人低声道:“王爷。”
书房内两人想看了一眼,容湛站起身来:“什么事。”
“宫里来人,皇上请九王爷进宫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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