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走了过来,扶住无力的自己往床榻走去,他已不是那个自己以前轻易就能抱起来的孩子了呢。
当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时,越来越觉得疲惫,隐约听到他的声音。
"
刚才的酒没有任何问题,你想就此逃离一切,是吧,以这一杯酒……你就这麽断定我会将得不到的东西毁去吗?以你的本事区区一杯毒酒奈何不了你吧,然後你就可以逃离了,是吗?我在你来临之前点燃了血魅香,你知道的吧,那种只对你有用的香……那是我早就派人去寻的呢,纵然嘴上说的再冠冕堂皇,但实际上自私的我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时,已经开始准备了呢。
"
想发出声音,可体内的热量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手指的冰凉透过衣衫传递过来,只能贴紧这一丝冰凉,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
唇被吻住,不知该怎样反应的自己脑中已然一片空白。
生涩的,激烈的,咬得嘴唇生痛,想摆脱,但头却被固定住,早已散乱的发丝被拽得很紧,不带任何掩饰的欲望透过压在上方的身体传递过来。
窒息,痛苦,浓烈……
这是你的感情吗?
"
很卑鄙是吧,你那时为了保护我,而在你我之间施下血咒,现在却反过来成为我牵制你的唯一手段。
"
"
你知道……"
痛苦地发出声音,体内像要爆炸一样。
"
我那时偷听到你和父皇的谈话,知道了你不同於凡人,在你施下血咒以後,便去找了有关它的一切,无意中发现了被施咒者可以通过血魅香永远地将施咒者与自己联系在一起,施咒者将永远无法摆脱被施咒者。
那时只是无心看过,谁知早就将这些放到了心里。
"
已经快要崩溃了,快听不清他在说什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那份冰凉靠了过去,被轻轻地搂住,"
你想离开是不是?你忘了吗?你的爱与恨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哪怕那些都不属於我,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哪怕是恨。
我也不在乎……"
衣襟早已散开,眼前都是一片血红,冰凉的躯体覆了上来,一切终於崩溃……
最原始的欲望爆发出来,犹如野兽一般啃咬,撕裂,仿佛要将对方的血肉溶入自己的灵魂中……
以血为誓,以血为咒,灵魂永伴,不离不弃……
以血咒为借口,我们才能互相欺骗,才能永远在一起……
我的爱与恨都融入在一个人的血液中,何必逃离,从我出生之日起便注定了了一切,我妄想不自量力地改变命运,却越陷越深……
当身体深处传来痛苦时,眼前的血红渐渐退去,自己灵魂深处所埋藏的一切都被人知晓,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这就是血咒反施的力量吗?恐慌与安心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渴望,还是排斥……
看到与自己血肉相融的人,琉璃色的眼眸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犹如不安的小兽,卤莽地用自己最激烈的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最真实的渴望反应在了身体上,明黄色的纱帐中两具寂寞的身体在纠缠著,喘息,呻吟,从灵魂深处的呼喊在这片空寂的宫殿中回荡……
你是我的,所有的一切,你的爱与恨都属於我,所以,不要离开我……
身体酸疼无力,萧珏醒来时感到周围不熟悉的环境,看到头顶明黄色的纱帐。
昨夜的一切都回笼到脑中,扭过头看到旁边那人睡得安稳的脸,轻轻起身,不料还是惊醒了他。
"
今天有什麽事吗?"
迷迷糊糊地问道。
"
礼部今天要面呈立後大典的一切事宜,别睡了,快起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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