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果然林景生只是笑了笑,认认真真道:“你能够谅解,我还是要多谢你的。”
燕承锦见他笑得十分粲然,心里隐隐约约还是觉得自己到底是被他瞒了好久吃亏了,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要给林景生好脸色看,哼了一声道:“别给我嘻皮笑脸,你不是说还有别的事没来得及仔细告诉我么?现在不就还有时间,够你说多少你就给我说多少。
就先说说你那个侄儿投奔你的经过吧,反正现在不说,回京了皇兄也必定是要把他祖宗八代都翻出来的,你要是坦白得好,到时我能帮就帮。
你要是再瞒着我,哼哼……”
很快天边就剩下一边红通通的晚霞,这么点时间确实也只够林景生将这经中原委说个大概。
燕承锦见他有问必答态度十分诚恳,也就不急在一时。
又使唤着他采了一大抱驱草的艾草等物,回去的路上就由林景生全抱着,他一点儿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林景生一边抱着东西,一边还要提醒着他小心些注意脚下。
燕承锦听着他一再地叮嘱,也不怎么理会他,背过身去嘴角却忍不住要微微地向上挑一挑,不过脚下倒是慢了下来,一步步走得小心了许多。
他们离得营地也不远,几步路说话间看看也就到了。
卫彻等人已经将火堆移到旁边,在碑生火地方重新铺上芦苇垫上厚厚的毛毯,这样夜里睡起来也暖和。
他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却也留意着燕承锦那边的动静,见两人这一路走来情形有点不大对劲,暗暗琢磨着这方才还好端端手牵手的,这才说了几句话的工夫,难道是竟是掰了?转念一想真要这样倒如了万岁的意,但这两小口儿闹点别扭赌赌气什么的实在太平常不过。
他越看越琢磨,越是觉得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儿,心下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燕承锦努力对卫彻的目光做到视而不见,想起自己方才大胆放纵的行为,他还是很有点儿不好意思,自从回到营地之后也没怎么和林景生说过话,也不大好意思和别人插嘴,靠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几人聊了会儿天。
他在船上这两日虽然多半时间都是躺着,但那是晕船所至,实在也没怎么休息好,听了没几句就觉得倦意上涌,又替林景生想了想日后那小孩子的问题,没一会儿就蜷进毛毯里沉沉睡了。
这一夜安安然过去。
虽然露宿的条件简陋,燕承锦却难得地睡了个好觉,连日来憔悴暗淡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不过看到又要坐船,他多少又有点愁眉苦脸。
但这也没办法,一行人依旧上船行路。
照着林景生的指引,沿河走了一段就岔上了一条并不起眼的小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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