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熹微的光影,她这才勉强看清楚地上的障碍物是一个人形,想来就是刚才跟她一起被绑进来的季九儿。
差些把这个麻烦精给忘了。
唐夜霜翻了个白眼,纵然心中有几分不愿做这个好人,但毕竟季九儿是因为自己才被一起抓进来的,总不能真的把她一个人丢在原地不管。
思绪百转千回之下,最终唐夜霜还是无可奈何地蹲下身子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喂。”
没有反应。
她再次加大了力度,然而季九儿却始终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的动静。
天光晦暗,就连唐夜霜也摸不准季九儿如今的状态到底如何。
自己有底子在身,那闷头一棒尚且让自己几度差些起不了身,更别提细皮嫩肉的季九儿。
心中一时间微惊,唐夜霜连忙并拢了双指探在了她鼻下,感觉到鼻息虽然紊乱,却还是明显的,这才确认她只是昏迷,不禁松了一口气,暂时便也不再管她,继续开始搜寻柴房里的可用之物来。
看守她们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下一次她就不敢保证是否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能让她保持清醒了。
机会难得,所以更要速战速决,不留祸患。
所幸这一回老天总算没有再刁难她。
没过一炷香的时间,她便从几乎堆积成山的茅草下拖出了一个巨大的石磨,高度正好能够让她踩着够着窗沿。
唐夜霜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了一口气,转而开始研究起近距离呈现在眼前的通气窗。
虽然窗子不大,但她体格瘦小,只要能够弄掉那些横七竖八的铁栏杆,再蜷着身子通过应该不成问题。
她试着摇了摇那锈迹斑驳的铁栏杆,却只堪堪摇下来一阵灰尘和铁锈,任凭她再怎么发力,那看着明明已经风烛残年的铁栏杆却依旧纹丝不动。
几番尝试下来,她白嫩的掌心早已经被铁栏杆粗砺的表面给磨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擦了灰后更显狰狞。
然而唐夜霜此时此刻早已经顾不上喊疼,只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铁栏杆,像是要将眼前的栏杆盯出个洞来。
没时间再给她拖延了。
唐夜霜咬了咬唇,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一般,急忙跳下石磨去,在地上七摸八寻了一根相对来说坚实的木柴,又将自己身上的衣带解了下来,连带着木柴一起绕在了铁栏杆之上。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将木柴往顺时针方向用力扭去。
于此同时,被衣带缠住的铁栏杆也似乎颤动了一下,发生了细微的偏离。
虽然只是微小的动静,却要比刚才的止步不前好多了。
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唐夜霜激动不已,更加用劲地开始扭起同样缠着衣带的木棍来。
铁栏杆一点点地被扭弯了,中间的空隙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大了起来,终于到了可供一人通过的程度。
成了!
唐夜霜眉眼一扬,双手攀着窗沿,脚尖轻盈地点地一跃,瞬时将小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
她正欲翻身出窗,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低弱的哼声。
她听不见她听不见她听不见!
在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单单是一个人,且背负着季九儿这个拖油瓶时,唐夜霜心中烦躁,本想要自我催眠不去管她,给她开一条逃跑的道子看她造化就是了,然而季九儿偏偏在这个时刻醒了,她便还是没能视若罔闻,只又钻了回来,呈一个艰难的姿势坐在了窗沿,“喂!
如果醒了你就再吱一声!”
------------拖后腿贺九儿因而这声呼唤而一下子睁开眼来,只见得满目黑暗,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挟持了,吓得正要尖叫时,却被唐夜霜掷过来的一个用衣带团成的布球精准地堵住了嘴巴,只来得及发出一串“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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