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那儿,她有吃有穿不愁,宋文安也不会受影响地好好上大学。
两全其美,马春艳算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两千块。”
马春艳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和这儿的管事人孙嬷讨价还价。
“一千五真的不能再多了。
妹妹,她是个傻子,啥都不会,我还得教她。”
孙嬷嗑着瓜子,随意地吐壳在地上。
马春艳笑了笑:“她会整理家务,自理都会。
你也不用教她。”
马春艳瞟了瞟正坐在板凳上对着好奇新鲜的宋轻轻,“你说啥她就听啥,不听就打。”
“行吧行吧,你比我会做生意多了。”
孙嬷扯起宋轻轻,打量了几下,又笑着说,“现在的年轻娃儿就喜欢这种白白干净的女生,先说好啊,卖给我就别想再要回去了啊。”
“那当然了。
我跟她没啥关系,就是看她可怜,我这也穷养不起她,就麻烦你照顾了。”
马春艳笑着接过钱,手指沾了沾口水,开始数起来。
数完后,她眼也不看便擦过宋轻轻准备离开。
“婶婶?”
宋轻轻看她越走越远,疑惑地问着。
马春艳没有回答,只沉默地低着头,手捂在兜里捏着那两千块钱快步行走。
“婶婶!”
宋轻轻见她没有回应,忙大喊一句,“等等我。”
当她拔腿而走时,孙嬷却一把扯住她的衣领,“走啥走?你婶婶把你卖到这儿了。”
“卖?”
“说了你也不懂。
进来,等会儿有男人来了,你就跟他进这个屋子听到没?”
孙嬷拉着她指了指里头一个简陋的房间,只放置着一张床和镜子。
那时的宋轻轻还不懂,以为是马春艳只是把她放在这儿,过不久就像把她赶出单元门那样,会让宋文安来接她。
所以她没有任何警觉地坐在这儿,玩着手指,等着宋文安来接她。
她等了两个多小时,等来了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
男人是一名普通公司职员,在家里受够了妻子的欺压和打骂,一通火正没地放,兜兜转转碰见一所浴足店,叼着烟便进来了。
宋轻轻想着孙嬷说过的话,听话地把他带进房间,准备走时,男人却一手搂过她的腰,难闻的烟味窜进她的鼻腔,粗狂的嗓门冲着她的耳膜大声吼着:
“走啥啊?!”
宋轻轻疑惑地看着他,又想了想林凉说过不许被别的男人碰,忙用手握住他的手臂,试图扳开:“不对……”
“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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