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骨吸髓也得用力扯出来。
“管你一辈子的人叫宋文安。”
林凉转身靠近她,声音冰冷。
“没有。”
又是没有。
他的手肘支在围栏上,偏着脸看她的侧脸:“怎老说没有没有的。
既然当初已经做出选择,就不要为选择后悔。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宋小姐,胡搅蛮缠只会令人厌烦,知道吗?”
风中只刮来一句——
“他不是。”
他似乎发觉了什么,手指不停地转动戒指,顿时阴沉了脸,没出声,只等她回下一句。
宋轻轻转过头,看着他,停顿一分后才说:“林凉,对不起。”
他用力吸入一股冷气,斜眼看她的脸,上下打量她轮廓的眼睛里只有冷霜。
他再不复平静,声音冷得骇人:“你说话怎么回事?”
原以为她只是胡乱说话或是逃避回答。
现在,仔细想过她说的每一句话,全都是回答上一句的内容。
以前她傻是傻,回答人却是正常的语速和停顿,绝不是现在……
他盯她微张却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时间长到心头的不安越发浓烈。
他不顾之前的温文尔雅,用蛮力将她从围栏上抱下来摔在沙发上,身体逼近她,双手一下撑在沙发上围住她,咬牙切齿地命令她:
“现在。
你立刻、马上就回答我!”
她张呀着嘴,眼里盛满急切,但说不出来,只好用手一下一下地敲着脑袋。
如木桩撞钟铮响。
林凉一下明白了。
他看她的嘴唇,四肢顿如侵灌寒风般僵硬,他缓缓低头凑近她,眸子盯着她。
“有人打了你的头,所以你说话跟不上了?”
宋轻轻点了点头。
他霎时无奈地笑了声,笑容退下,右手立刻捏紧她的面颊,眼睛如冰彻骨。
“宋轻轻,没了我就过得很惨是吧。
又是做猫儿又被人打得连话也说不好,真有能耐啊,有手有脚的,都能把生活过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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