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还没等他人进来,哭声就先至。
只见他领着一妇人婴孩而进,直接扑腾到了赵哲面前,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天喊地道:“皇上,老臣的孙女婿是被冤枉的,他,他死得好惨啊,从天牢回到家中,满身伤痕累累不成人样,只剩下了半口气。
只来得及交代几声后事,便丢下了妻女,一命呜呼而去。
可怜老臣那孙女婿,寒窗苦读二十年,好不容易中上了金科状元,兢兢业业国效命,为皇上效命。
谁想,谁想竟然如此窝囊的被阉党狗贼冤枉而抓去天牢折磨致死。”
见得他如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自己裤管上擦。
赵哲也真是有些苦笑。
平日里要敢这么做,早就让人拉出去一顿庭杖,也好再清净几个月。
不过,貌似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身边的人做出了问题。
而那双十年华的女子,身披素缟孝衣,手中抱着不足岁的婴儿。
跪在赵哲面前,哭得是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但她却是只管哭,半句话也没说。
“好了好了,藤爱卿,这件事情朕已经知道了。”
赵哲说道:“先起来说话吧,孙夫人也先起身吧。
来人,看座。”
“谢皇上。”
那藤禹,依旧是老泪纵横的。
但这次却是难得的没有和赵哲顶牛。
而是乖乖的扶着孙女儿起身,催促道:“痴儿,皇上答应替你相公报仇了,还不快快谢恩。”
“诰命孙氏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孙夫人,刚起身半截,却又立即扑腾一下跪拜了下去,抱着婴孩连连磕起头来。
赵哲眉头一皱,这藤禹果然难缠之极,一上来就对自己下套啊。
但他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不喜欢他。
若有什么事,好端端的和自己说,兴许还能听得进去些。
但此时,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眼前这个,可是一个难关。
对于藤禹,自己看不爽可以骂几句。
但对于这新冤死了丈夫的寡妇孤女,赵哲还真不可能拿她们怎么办。
便脸色一正道:“孙夫人先起来吧,这件事情,朕会亲自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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