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我何事?”
“我……我何时寻你了?”
拄着拐杖的殷呖呖面色尴尬,磕磕巴巴。
“那你为何跟着我?”
“宅子这么大,就许你走,不许我走?”
殷呖呖死鸭子嘴硬。
赵译不语,抬眸看向一侧,殷呖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霎时绯红。
原来不知不觉已走到赵译的住处,她仅差一步之遥就踏到人屋里去了。
再看赵译那凉凉淡淡的眸色,仿若在说“你可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表……表哥。”
殷呖呖抓着拐杖的手沁出一掌心的汗渍,黏黏糊糊的差点连拐杖都抓不住。
“要进屋说吗?”
赵译看了眼殷呖呖的脚,说这话倒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她站在外面太过难受。
奈何殷呖呖对他的阴影在不知不觉中已遮天蔽日,连忙摇头,“我站外头说就成。”
赵译瞥着她脸色慌乱,眉梢轻扬,怕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单字,却透着微凉。
“表哥,你觉得易鹤安怎么样?殷呖呖小心翼翼地开口,窥着赵译的表情,不肯放过一分一毫。
说完做贼心虚地补充,“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
完了,她编不出来了。
“就是什么?”
向来将情绪把控极好的赵译此刻冷哼一声。
殷呖呖猛地打了个寒噤,飞快组织语言。
“就是我素来识人不清,寻思着表哥替我好好析解易鹤安此人,不是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能将易鹤安知晓一通,日后也不必处处受制于他。”
一番话,殷呖呖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说得她自个儿都要信了。
可赵译淡淡地,冷然地,“你素来识人不清,为何就知晓我能将易鹤安看得透彻?”
“我……”
“你言你受制于他,素来不是以暴取胜?何必去解他的弯弯绕绕?”
“我……”
“纵然我告知与你,仅凭三言两语,安能将易鹤安玩弄于股掌?”
赵译三问,殷呖呖卒。
她看着赵译关门,讪讪离去。
看来从赵译入手,是不可能了。
她往回走的时候,抬起头,看见高高的白墙,又瞧了瞧自己的拐杖,瞬间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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