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主要还是你爹将易鹤安他爹打了的事,叫大家都觉得你们家不讲理。
所以也就怀疑,那人退学,和你们家脱不了关系。”
“本来也就是我们家不占理。”
殷呖呖对此赞同地点头。
赵笑笑:“……”
重点是在这儿吗?怎么感觉他白操心一场?“可是,”
他不死心地继续说,“老大,现在对你的名声很不好啊。”
殷呖呖惊讶看向他,“我还有名声啊?”
“……”
赵笑笑憋了半天,“老大,你就没点想法?”
“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殷呖呖摸摸下巴,不等赵笑笑神色一喜,她道:“我应该去和易鹤安道个歉。”
赵笑笑选择失语。
天际落下沉沉的夜幕,繁星烁烁。
许久不曾翻易宅的殷呖呖趁着夜黑风高,又开始了翻墙大业。
这回比任何一回都小心,怕被发现。
其他人倒无所谓,关键老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要是一个不慎被老爹逮到她翻墙,她就翘辫子了。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去找易鹤安,大抵觉得自己是有话想和他说。
易鹤安正烦闷,望着桌案摆放着的一册册书本,淡色的薄唇微微抿起,思忖着赵译来找他说的那些话,中心点无非是殷夫人的死。
薄唇勾起抹讥讽,赵译这会儿是来警告他?因为殷呖呖?长指微微击敲起桌案,倒是没想到他会玩起这等不堪的手段,但这恐怕更符合他的身份才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此年纪便城府极深,善攻心计。
这件事情,轻易不好处理。
当年的事情,距今太远了,究竟暗藏什么玄机,他能摸索到的也有限,暂不好妄下定论,以免影响自己往后的判断。
易鹤安抬手指尖按在太阳穴,思绪有些堵塞。
“咚咚。”
窗外忽然响起轻微的敲击声。
他的手顿了顿,眼眸眯起,她来做什么?殷呖呖正站在窗户下,小手攥起,思绪飞乱地组织语言。
“你就学不会敲门是吗?”
身侧蓦然传来清冷低沉的嗓音,吓得她一哆嗦。
只是吧,和易鹤安在一起,但凡是他说话呛那么一点点,她就忍不住反呛回去,而且嘴通常比脑子快反应。
“我爱敲哪儿敲哪儿。”
易鹤安转身就想走,被殷呖呖立马拽住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