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进了山,你们跟好我,山里头保不齐遇见些什么东西。”
殷呖呖动了动脖子,往山里走去。
赵笑笑与李焕山紧跟其后。
越往里走,树木越是青翠,山林幽幽静静,任何细微响动都被放大了数倍,脚下树叶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是踩在殷呖呖心尖。
她的呼吸屏了屏,习武之人感官胜于常人,似乎隐隐约约有蝈蝈振翅时发出的类似虫类鸣叫的嘹亮声。
“李焕山,你怎么也突然对斗蝈蝈感兴趣了?”
在后面跟着的赵笑笑一路沉默后憋不住了,狐疑地打量起李焕山,“你家里人不是说玩物丧志吗?”
“我啊。”
突然被问,李焕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痴痴一笑,“因为有人喜欢呀。”
这痴笑就像是怀春一般。
赵笑笑瞳孔骤然一缩,一把揪住李焕山的衣襟,“李焕山我告诉你!
你想都别想!”
“赵笑笑,你有病啊!
我想不想关你什么事!”
李焕山莫名其妙地被揪起,一股无名火窜上来。
而且赵笑笑目呲欲裂的样子就好像是被踩了禁忌,这就让李焕山不痛快了。
怒火中烧的两人嗓门都往高处拔,企图从气势上压到对方。
殷呖呖耳里的振翅声陡然消散,听着身后的叫骂声,她紧攥的指节发出咯咯响声。
找蝈蝈本来就不容易,两人一吵吵,别说蝈蝈,就是鸟都被吓得炸毛飞走了。
她窝火地一手揪一个,“你们两要死啊!
蝈蝈都被你们吓跑了!”
两人悻悻地瞪了彼此一眼,老实地闭嘴。
殷呖呖觉得这两家伙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跟你们说,今儿要是找不见蝈蝈,我就把你们揍成蝈蝈!”
她强忍着怒意,紧攥的手颤了又颤,最终没真打下去。
而自此次之后,殷呖呖再没发现蝈蝈的踪迹,就像冬藏似地匿了一样。
“殷姐。”
李焕山皱了皱眉,“这山里真的有蝈蝈吗?要是有,我们怎么到现在都找不见?”
“我刚还听见蝈蝈振翅来着。”
殷呖呖这么说着,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还是将其他虫的叫声和蝈蝈弄混了?三人继续找着,直到晌午,精疲力尽后随意找了一处歇脚,又吃了些干粮垫肚子。
下午又找了半天,殷呖呖有些颓废地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儿,性子被磨得快没了,“赵笑笑,你不是说这儿山里有蝈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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