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腰带被解开,剑袖衣衫一点点掀开,露出莲丝布裁剪的中衣,将这些都慢慢剥去,露出里面柔软的蚕丝双绉亵衣。
叶孤城比数月之前在万梅山庄时,又清减许多,想来是无暇修养的缘故,此刻他的肋下、肩颈和后腰上,果然能看出细小的血点。
西门吹雪不是第一次检视叶孤城的伤势,却是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
最后的里衣被除去,三个入针的地方终于暴露在昏暗的灯火中。
西门吹雪仔细看过伤口,道:“你服用的解毒药很好,毒性已然被压制住,剩余的可以外敷祛除。
只是针已深入脏腑,寻常医者的要拔出毒针,的确需要切开血肉,寻到针头再行拔出。”
叶孤城双眼微阖:“确实如此。”
毒针早已齐根没入皮肉,随着行走动作越发深刺,早已不是能够靠内力逼出的深度。
西门吹雪看向对方神色,见他因为伤了肺叶有些喘,但已完全放松,这是全身信任的表现。
他思忖一刻,沉吟道:“也许还有一个方法。”
琥珀色的眸子登时看过来,映着橙色的烛火,仿佛两颗星,向对方投以询问的目光。
西门吹雪道:“若有内力高深者,提前将解毒的药粉衔在口中,在伤口处吮吸拔出毒针,或许能将伤口控制在最小范围。”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只是……
叶孤城迟疑地看了一眼西门吹雪,他当然知道对方就是他自己提出法子里的内力高深者。
但,两者皆为男子。
虽不曾宣之于口,也彼此将对方视为知己对手,即便是挚友,这样贴身解毒也太过不妥。
西门吹雪一直留意对方神色,见须臾之间,那人眼神从疑惑,到诧异,再到迟疑最终回复平静,便知他顾虑重重,怕是不愿尝试这个法子。
但他主意已定:“我去准备。”
不等叶孤城拒绝,西门吹雪便已然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这一次西门吹雪离开的时间有些久,久到烛火渐渐燃尽,屋子里变得昏暗,受伤的人在伤情的折磨中昏昏欲睡,他才回到屋里。
豆大的烛火已经照不清人面上的表情,只恍惚看见西门吹雪手中托着一只托盘,放了一些瓶罐布巾,想必他从万梅山庄赶来,身边并没有带太多东西,这些都是方才寻来的。
这一段时间的等待,让叶孤城本已决定好的拒绝变得没那么坚定,仿佛拒绝出口便是浪费了对方四处备药的付出。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对方帮了你一个小忙之后,你就无法拒绝对方帮你更大的忙。
托盘被放置在床头瓷枕旁边,烛台被挑得亮了些,也放置在床边的高几上。
西门吹雪在床边坐下,他的目光平静又仔细,他将布巾沾上瓷碗中的药,一点一点擦拭对方伤口周遭的皮肤。
事已至此,再推拒对方好意,便显得太过不知好歹。
叶孤城呼出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避开让他略感难堪的一幕。
伤口附近被仔仔细细清理过,凉风拂过,像是一只冰冷的手抚过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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