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揉着惺忪睡眼前来应门,刚要抱怨几句,在看见对方胸前飞鱼服的图案时被吓得噤了声。
是官服的人,而且是最让人惧怕的锦衣卫!
门被大大打开,锦衣卫簇拥着一个仪容俊伟,面目英武的紫衫男子大步走进木莲红袖庄。
红袖庄并非待客之地,大堂只有琴台没有主位,立即有指挥使搬来一张圈椅,服侍着紫衫华服男子坐下。
紫衫锦袍的男人颊侧一道愈合了的箭伤,将原本英武的面孔衬出三分戾气,他四下打量,嘴角噙着一线兴味的笑:“莫非是本王来得早了,先生还未起身?”
话音未落,众人便觉周身一冷,方才还有些喧闹的周遭都安静了下来。
一个衣袂飘飞的白衣人,从后堂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很冷,也很清醒,丝毫没有彻夜放纵的迷茫和疲惫。
他人还未至,但周身的凌厉之气已经逼得所有人不敢嬉笑随意,连呼吸都放缓了些。
紫袍男子见人哈哈一笑:“先生还是起得这样早,红颜在侧,也不多怜惜怜惜。”
木莲红袖庄的人立即给叶孤城也设了座,与紫袍青年相对而坐。
叶孤城语气平平,不喜不怒:“二公子也很早。”
被称作二公子的人一笑:“实在是家父急着要看这幅图,本……公子为给家父分忧,自然也想早些取得才好早些送回家中。”
他临时改了口,但傲慢张扬的语气却没有刻意掩饰。
叶孤城转头对着身后小厮道:“让小玉把东西拿来。”
须臾之间,紫袍男子便看见一个粉衣小姑娘笑嘻嘻地从后走出,手中捧着一只托盘,托盘上是一只装在玻璃瓶中的小船,和一段被削去半截的竹筒,竹筒被烈火烤过,已经发黑开裂。
叶孤城道:“这是此次围剿陈祖义时所得,可惜被毁去一段,但依照标志,可以推断陈祖义必有一批宝藏藏在海外。”
紫袍男子的目光却落在小玉的葇荑之上,面露暧昧之色,一语双关道:“好!
好!
妙哉!
妙哉!
先生好福气!”
小玉冲他娇媚一笑,笑里却藏着刀子:“二公子,您可拿好了,这幅画得来不易,怕是寻常人——拿不稳。”
她的“稳”
字还未落音,忽然一阵极细微的破空之声响起。
在场的很多人甚至根本听不见,因为这是一种极细极小的毒针射出的声音,轻的就像一阵微风吹动树叶。
是暗器!
然而剑光已起!
雪白的剑光在一刹那晃地在做之人眼前一片白茫茫。
没有人形容这一剑的辉煌和飘忽,像一种极致盛开的花,又像天外飞过的云絮。
一排牛毛细针整齐划一地落在紫袍男子身边锦衣卫的足下,每一根都闪烁着幽兰的光,显然是含了剧毒的针!
到了这个时候,锦衣卫才纷纷拔出刀大声喝着:“有人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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