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
西门吹雪面色阴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来。”
老管家急道:“庄主,我们与东厂素无瓜葛,不如将信交于老奴,庄主还是尽快出庄找寻少庄主要紧。”
西门吹雪已经接过信展开一目十行看了,看着看着,却是面色大变,从头又看了一遍,逐字斟酌。
“庄主!”
老管家急切已极。
西门吹雪将信递给他:“你且看来。”
管家拿过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孤于凤阳偶得白玉小人一尊,似贵庄失窃之物,不知贵庄可有尺高玉人被盗,玉人足跟有瑕。”
落款一个单独的“叶”
字。
老管家睁大了眼睛反复读了几遍,双手颤抖;“少庄主足跟确有红痣,这是谁,难道是东厂之人找到了小庄主?”
西门吹雪自然认出了字迹,与约战紫禁之巅的帖子同属一人所写。
他问:“送信之人在哪里?”
仆役忙道:“人留下信便走了,但他留下口信:若确有失盗,可请庄主中都一见。”
话音刚落,白衣胜雪的人已不在庄内。
中都留守司并不小,这里原为大都督府,统辖留守中都的八卫、一千户都在此扎营。
护卫严密,时时有人值守。
二楼的房间里,叶孤城点燃一盏油灯,临窗随意看一卷书。
初夏已有些闷热,侍从服侍他褪下外袍,只着一件双宫薄丝劲衫,女婢内侍收拾妥当,留下半扇窗,才小心翼翼退下。
须臾便有人敲门,是世孙的乳娘将已经洗换干净,喂饱了的小童交还回来。
小童刚刚离开他久了已经哭过,此刻脸颊红红委委屈屈冲着他叫着:“爹爹,爹!”
叶孤城暂时放弃纠正称谓问题,他将小童安置在榻上自行玩耍,自己改坐在榻边看书,在小童爬到木榻边要栽倒时,以掌风轻轻把他推回去。
那小童似乎很喜欢这种玩法,屡屡爬向床边,又次次被推回摔得东倒西歪,仍旧乐此不疲。
玩得久了总会累,玩腻了这个游戏的小童又被别的东西吸引,爬向男人的肩膀,去拽他鬓边垂落的珍珠流苏,连同几缕漆黑的头发一起往嘴里塞。
男人不得而不放下手中的书,将自己的头发一一抽离魔掌,又将手边的乌鞘长剑给他做玩耍之物。
小童终于玩累了,趴在男人腰腹之间,吮着手指闭上眼睛。
叶孤城放下书屈指弹灭床前的烛火,单手托起小童在怀里慢慢拍着,等他睡得沉了,才放在卧榻内侧。
自己坐回窗前,借着微弱的烛火继续看书。
风刮起来,驱散一室闷热。
叶孤城起身关上木窗,转过身时,屋内已经多了一个人。
白衣如雪,森森冷冷。
叶孤城似乎并不意外:“你来了。”
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榻上熟睡的孩子身上:“我来了。”
这个目光令叶孤城了然:“你为他而来。”
...
黎绡这辈子干过最不靠谱的事,就是进错了门,撩错了人惹上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她该庆幸还是自认倒霉两个她都不要,要逃她被反手扣住撩完就跑没门多年后一个萌萌哒小家伙当街抱住她的大腿撒...
这是一个广袤无垠的武道世界,万年皇朝,武道宗门,千年世家,蛮族巫道,妖魔鬼怪,千百势力,错综复杂,相互纠缠,秦斩穿越成锦衣卫,一切从锦衣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