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是那张脸,人还是那个人,只是那不自然红肿的唇无声控诉着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什么酒杯?什么美酒?他白玉堂竟是将展昭的口当作……
他……吻了展昭……
脸顿时如火烧,火辣辣的。
别看白玉堂此时年龄还小,但是很多事他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或许此时的他还难解情事,可也知道和别人唇唇相接代表的是什么。
更何况刚才他不仅是和他碰了唇,还……
想到刚刚尝到的甜美滋味,白玉堂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双眼却又不受控制地盯在了展昭的双唇上。
这猫儿也不知在做着什么好梦,唇角都带着笑,看起来愈发诱人,那因为他而红肿起来的唇更是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他记得那甜美的味道,甘甜纯美,让他欲罢不能……
天!
他在想什么?他和这只猫都是男的啊!
怎……怎么可以……
猫儿似是仍醉着,并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如果现在他凑上去再尝一下,他一定不会知道。
这个念头一动,立刻便排山倒海一般淹没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白玉堂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凑近他……
近了……更近了……
忽然,窗外响起了一声极为响亮的炮仗声,震得白玉堂全身一颤。
接着,四周或远或近的跟着响起了一片鞭炮声,将睡得正香的展昭也给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展昭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玉堂的那张漂亮的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刚要张口说句贺新的话,剧烈的头痛却抢先侵占了他的神智。
“痛!
痛死了!”
展昭不禁呻吟出声,推了推身边表情看起来相当诡异的白玉堂,“死老鼠,我知道你有解酒药,快给我一颗!”
说着,他自顾自的爬了起来,双手还使劲的揉着发胀的额头——喝醉酒果然是很难受的事,他以后一定要少去碰那种东西!
“……笨猫!”
白玉堂说不清楚此时的自己是庆幸多些还是失望多些,若是被那只猫而发现他刚才所作的事,恐怕他的巨阙立刻便会不顾一切的刺过来了。
他还不想和这只猫绝交!
丢过去一颗解酒药,眼见着展昭下地倒了一杯茶水服了,开始整理衣冠,他不禁有些发怔——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只猫的一举一动都这么……诱人?
呃!
不能再想下去了!
白玉堂慌忙跳下床,也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打算一口灌下去清醒一下。
然后,又见展昭走到镜前,照了一下,奇怪的摸了摸唇,自言自语道:
“怪了,嘴唇怎么有些肿?难不成冬天还有蚊子?”
“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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