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
屋外传来惊讶的喊声,跟着有个□□岁的道童破门进入,目光对上少年狼狈的模样顿时呆了呆。
宋青书一把捂住脸:这真是——丢脸丢到做鬼都忍不了了!
那少年显然也觉得自己刻下状况颇为难看,坐在那里僵了片刻,竟没站起身,而是抬手挠了挠头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刚刚想拿剑,只是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
道童随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语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扶了他一把,不赞同地道:“哎呦我的小师叔,你肯定又想出去练剑了是不是?师祖可是早就吩咐我们,你这次病得不算轻,可得好好将养着哟!
有什么事,你就叫我和曲水来做吧!”
“这……”
“咱们都知道你平时努力,但是病不养好,再练剑也只是事倍功半不是吗?”
道童明显是个话唠,一开口便是长篇大论滔滔不绝。
宋青书此时已经想起这道童的名字:流觞,和曲水一起都是父亲的徒孙,年纪虽小却颇能说会道。
想必父亲将他派到自己这边来,也是想让他劝着点自己吧!
果然,少年几次开口,都被流觞拦了回去,他毕竟也不是真的“宋青书”
,顺着流觞的力道站起身,摆出一副虚弱的模样任由他将自己扶到床边坐下,一面拙劣地套着话——这人看起来并不惯于做这些,言语间诸多漏洞,但寻常人又如何会想到眼前的“宋青书”
内里已经换了个人?是以流觞并未怀疑,只道小师叔病糊涂了,连哄带劝有问必答,总算是将人哄回了床上。
这时少年也已套出了流觞的名字,顺着对方躺下后,随手拉着道童的衣袖:“父亲这会儿在做什么?等我好些了就去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
流觞笑道:“祖师爷百岁寿宴将至,师祖想必是去忙那些去了。
几位师叔祖除了俞三师叔祖外这几日都在忙,师祖也是抽空才能上来。”
少年眼珠一转:“其他几位师、师伯……咳咳……”
他似乎有点拿不准应该叫什么,一个“伯”
字含糊在口中就被咳嗽声代替,流觞却是听明白了,善解人意道:“小师叔是想问其他几位师叔祖都在做什么?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他伸手挠了挠发髻,“师祖和二师叔祖在山上坐镇,四师叔祖下山了,算起来这几日就能归来。
六师叔祖去了峨眉,七师叔祖倒是在,师祖说他年纪轻,让他带着弟子们修炼剑法,之前他还说要来找你呢!”
少年心中暗暗算着流觞所说,发现除了一开始提起的“俞三师叔祖”
之外还少一个,顺口问到:“那五师叔祖……”
谁知话才出口,流觞忽然紧张地“嘘”
了一声:“小师叔,别提!
师祖之前可是特地跟咱们打过招呼,祖师爷十分思念五师叔祖,眼下大寿将至,尽量不要提起让他伤心的好!”
少年愣愣地应了一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蓦地睁大双眼。
流觞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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